“有過女人和談感情不同,以前我是有幾個固定床伴……”他有男人的需要。

“才幾個?!”她驚訝的大喊,隨後自覺過度關心的收起不信。

黑眸微微一眯,他逼近的凝視她的雙眸、“不然你以為我應該有幾個女人?”

“呃!起碼好幾十個……”他定居法國,而法國的女人可是美得令人難以抗拒。

“幾十個?”他的口氣很輕,輕得充滿危險性。

“難道我說錯了,你的本事已經破百?”西方人是比較開放,她低估他了。

東方著衣氣得在她耳邊大吼。“你當我是種馬還是沒女人就不行的淫棍,我臉上寫著好色兩字嗎?”

“小……小聲點,人家在看你了。”天哪!他是使出吃奶的力氣吼她呀!都耳鳴了。

路上行人匆匆,怕惹事地快步走過,只敢用眼角一瞄突然發狂的男人,慶幸自己不是被吼的人,實在太恐怖。

“看什麼看,沒看過情侶吵架呀!”東方著衣火氣大的吼走一對好奇的中年夫妻。

誰跟他吵架,他們才不是情侶。“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天到晚在生氣,你有熄火的一刻嗎?”

“誰叫你要惹我發脾氣,不能正常一點當我的女朋友。”哼!誰會喜歡被自己的女朋友形容成萬惡淫魔。

他是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同時他也是極怕女人糾纏的人,他有過被女人纏上不放的經驗,所以對於挑選性發洩的物件他十分謹慎。

通常他的床伴大抵是法國人或是義大利人,法國女人理性而優雅,她們講求相處融洽而非永遠,一旦緣盡,灑脫地說再見之後仍是朋友,只是不再有性關係。

而義大利美女性感熱情,她們追求的是一時激情,同時擁有數個性伴侶,因此不會執著在一個人身上,即使分手還能笑著祝對方聿福。

至於日本女人他從來不碰,因為她們看來溫柔多情,但只要一被纏上就很難甩掉,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翻起臉比男人還狠。

他的女人真的不多,屈指一算不超過十個。

“我幾時同意當你的女朋友?”他的脾氣還需要引火線嗎?根本是自燃性。

“我有準你拒絕嗎?”反正她是逃不掉,他說了就成定案。

莫名其妙榮升為東方著衣的女明友是好?是壞?

這句話來問上官文靜最恰當,深受其害……呃!備受呵護的她肯定能出一本指南,詳盡的列出他的十大要求、十大怪僻,甚至是一天吃幾粒米。

在各大狼女的環伺下,她的地位是受人垂涎且具有危險性,東方著衣對她越好,她身邊的危險指數相對提高,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真的不騙人,連喝杯水都得謹慎小心,即使那看來透明清澈也有可能摻了鹽,更何況是咖啡、果汁之類的高危險飲料。

之前她之所以猜測他有過上百個女人,是根據他受歡迎的程度評估,最後對他的“潔身自好”她驚奇不已,他怎能在面對眾多美女仍不動心呢?

今日真的印證他的受歡迎,來到他的工作環境,才知抗拒美女有多難,她們全都積極而上進,鎖定他為第一目標,好成為成功的跳板。

不用說她的出現有多叫人痛恨,雖不到欲除之而後快,但是一些惡意的小動作是難免的。

“嘖!小女生耶!不知用什麼手段釣上咱們的大老闆?”

“後生可畏呀!人家就是比我們年輕有本錢,衣服一脫可是吹彈可破。”

“破?!還有地方破嗎?她那地方不曉得有幾個男人進出過,不上醫院補一補怎麼破。”

一陣譏誚的淫穢笑聲實在下流,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傳入靜坐的上官文靜耳中,她始終保持著清純微笑,只有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