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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坐墊上,把她橫抱在懷裡吻她,也笑說:“你這話前一半是謙虛,後一半是完全正確。”越吻越低,聲音也低覺了下去,“又有一個星期抱不到了,這次要不要我去基地看你?”
念萁說不要,別惹學生們閒話,我還要在學校做老師呢,師道尊嚴知道不知道?
馬驍把面孔埋在她胸前嘿嘿地笑,“不去就不去,那你說說,那次你為什麼發脾氣?我去看你不好嗎?不想看到我?還是真的氣我沒打電話?我給你買的泰國絲的圍巾喜歡不喜歡?”
念萁抱著他的脖子,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她把下巴擱在他頭頂,不想給她看見,“喜歡,很喜歡。”聲音放得低低平平的,不讓他聽出有異來,“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裝傻,是真的不知道。”馬驍親她的鎖骨中間的凹陷處,那個男人眼裡女人最性感的地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就跟上次你發脾氣說我的手亂摸一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念萁把手指插進他的髮根裡,指尖慢慢地在頭上划著發路,“你既然不是裝傻,那就是真傻。”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答案,”馬驍輕輕咬她的脖子,“你們當老師的,不是錯一點點都不給分的嗎?”
“那你說說你猜的答案,我來判卷打分。”念萁眼裡的淚水乾了,心卻溼得在下雨。
“你不說我也不說,要說大家都說,要不說大家都不說。遊戲規則對參賽雙方都是一樣的公平的。”馬驍和她開玩笑。
念萁再一次心酸了,這次她掩不住她的淚意。咬她脖子的是獅子,說出規則二字來就是靈犀的相通。要到他問的那一天,他去看她的那一天,她才明白他臉上扭曲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要到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她偷窺到了男人的秘密。有些秘密就是秘密,不必讓另一個人知道,好比她現在守著秘密不說,馬驍也不想讓她看到他失控的樣子。那是一個男人最軟弱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的他很強,雄性激素高漲到極致,卻也是軟弱到不堪一擊。而她吃驚的眼神,就是最傷人利器,她犯了一個錯誤,他躲開了。
而那個時候她還不懂,於是她在他來向她求和的時候憤怒了,她以為她是正確的,你對我那麼溫柔,你讓我愛上你,卻不肯付出相等量的愛,你想的就是讓我臣服,你用一個吻就讓我臣服了,讓我的身體在你的身下因你一個吻就顫慄到死,而你卻什麼都還沒有做,你只是在看著我的表演,欣賞著你的成績,品嚐著勝利的滋味。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覺得羞恥。是的,是羞恥。那種感覺就是羞恥,於是她惱羞成怒,用書砸他,質問他:你道不道歉?
遊戲規則向來都是公平的,她鬥不過他,她認輸,但她又偏不肯認輸,她輸得那麼徹底,連心都輸了,對手方卻連場都沒下過。輸到輸不起,她除了發脾氣,沒有第二個可以遮羞的方法。
要到最近她才發現,她是輸了她的心輸了她的人,但她早就贏到了他的心他的人,那麼輸了也是贏了,輸給他,有什麼關係?他也一樣是輸家,輸得乾乾淨淨。他的一敗塗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不知道,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從他的那一方來說,她才是贏家。像他那麼驕傲的人,競技場上從來不肯輸一點的人,要他承認輸,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他願意用行動來認輸,卻不肯說一個字。
說不說有什麼關係?她不是也不肯說嗎?就像馬驍說的,要說大家都說,要不說大家都不說,你不說我也不說,遊戲規則對參賽雙方都是一樣的公平的。
“不說就不說,讓你猜去。”念萁再一次風乾了淚,問心有愧。
這次去軍訓基地,是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