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終於屁股搽油耍錢去了。

季小云放下一盆萬年青,捧著肚子說道:“孃的,鵝肉太油了,我肚子漲得厲害,不行,我要上趟茅房。”

“吃多屎多,一到幹活就拉稀。”大雲知道小云要展開行動了,在苦力們牢騷前,故意埋怨道。

季小云前後掃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他,一閃進了桑管家進去的院落。

這處小院,多年前住著幾位奶孃,專門為金大造主提供人乳,金立入住大宇宮後,奶媽們就都遣散了,為了在細微處力求真實,桑管家不怕麻煩,花重金請回了一位奶孃,讓她還是住在這裡。

多年前這位奶孃就和桑管家有一腿,過了這麼多年,這位奶孃一點不見老,胸前的賴以謀生的那對寶貝,依舊傲人無比。昨天,桑管家已經在她這住過一夜,久別勝新婚,桑管家一進來,就把奶孃直往床上推,奶孃收了桑管家的重金,識趣地抬起屁股,桑管家沒兩下就把她下身剝了個精光,掀起她的短襖露出那對寶貝來,被**燒得紅了眼的桑管家,像年輕人一般把她一雙豐腴大腿抬得老高……

季小云輕輕推開房門,由於撤掉的屏風還沒有歸位,一眼就看見兩條大肉蟲在床榻上蠕動。

“誰?”桑管家聽到響動,從奶孃身上滾下,忙不迭地就要繫上褲子。

“桑爺,活兒幹好了,我們的神州幣找誰要?”季小云笑眯眯一邊靠近桑管家一邊打著哈哈。

“滾,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榮榮呢?”桑管家套上褲子,拉過被子替奶孃蓋上。

“誰?榮榮,我不認識……”季小云離開桑管家不到三步遠,猛地抽出匕來,一個箭步衝上去,抵住桑管家的喉嚨,把他壓在床榻上。

“識趣點,別喊,不然我要了你的性命。”

那名奶孃從被子下鑽出頭來,坐了起來,沒等她回過神來,季小云左手一掌重重打在她的鼻子上,奶孃咚地倒下,後腦撞在堅硬的硬木床沿上,四仰八叉昏了過去。

“起來……你叫桑巴嗎?”

被季小云壓得差點岔氣的桑管家,見這年輕人滿臉殺氣,早嚇得舌頭硬,說不出話來,聽來人問,只知道點頭……短時間接連受到兩次強烈刺激,雄激素從頂點峰值降到最低,年邁的桑管家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坐去。

“說,你把妙手裁縫店的那十幾人弄到哪去了?”小云的刀尖指在桑管家眉宇之間晃動。

“我……我……”桑管家褲襠裡面一股熱流湧出,房間內頓時一股騷味。

季小云一把捂住桑管家的嘴巴,一刀狠狠地扎進桑管家乾癟的大腿上。

一聲壓抑綿長的“啊——!”聲過後,季小云鬆開了桑管家的嘴巴,在劇烈疼痛的刺激下,桑管家終於能說囫圇話了。

“這位好漢,我聽不懂你在問什麼?”

“跟我裝傻是嗎?”季小云再次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毫不客氣地一刀紮在他另一條大腿上,等桑管家痛苦過後,小云鬆手。

“你害死了葛伯,今天再不說實話,我就要你的狗命。”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事……”桑管家年紀一大把,閱歷豐富,自然胡亂不敢搭腔,他知道說錯話,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性命送了。

季,猛地又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桑管家驚恐地睜大雙眼,“嗚嗚”地喊著饒命。眼看匕朝大腿落去,桑管家伸手就要去抓匕,小云手腕一扭,匕靈巧地翻過刀刃,一下把桑管家的食指削掉在地上。

“啊嗚,娘啊——唔!”十指連心,桑管家這下痛得渾身亂抖,半天都停不下來。

“再叫,我把你兩隻手腕都卸下來。”季小云狠道。

桑管家終於安靜下來,“說,妙手裁縫店那些人呢?”

“他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