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是不可逆的,這世間的一切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彈指之間。

什麼絕世,什麼曠世,什麼逆天,只要她想,統統信手捏來。

唯獨讓她不解的是幽冥王的揮手之間,那樣的氣場,功底與不屑,是對秦嵐的打擊。

可轉瞬一想,這幽冥王沉浸於地獄數千年,想要提升功法與能力,簡直易如反掌。

聽聞地獄是比大陸還要廣袤千倍萬倍,修行之人不知比大陸高出多少。

幽冥王有這樣的能力也不為過。

適才夜王為她展示的這套星辰之耀,是應龍不曾有記憶的。

只一會功夫,她便感覺能力不止上了一個臺階,體內的應龍之影也更加強大幾分。

想想應龍之影已為神體,魂體雖沒有梵天那般強大,有了星辰之耀,她便可以將帝王星吸收。

最後只剩下這人體,她看了看自身的肉體,發覺隨著魂體的增強,肉體也再慢慢發生變化。

三位一體,何等的尊榮,這世間只怕再無人可以修成。

即使夜王,也是羨慕不已。

秦浩還在昏迷,可秦嵐卻去了大秦。

王城之內,風過人已到王宮。

歐陽靖與殤守在溢香閣外,看著秦嵐一步步的逼近,二人額頭的汗珠不斷的滾落。

終究,秦嵐還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牧王愧疚難當,坐在溢香閣中魂不守舍,不知是在想什麼。

秦楓濃郁的眉毛,樹立起來。

這一刻,他才知道招惹秦嵐的下場是多麼的恐怖。

秦嵐何許人也,剛得到星辰之耀的能力,就來到大秦討回公道。

穆恆得知秦嵐進了王宮,便知是秦楓的嫁禍之計敗露。

其實不難查到,秦浩突然去了大秦邊境,此等行徑,不要說秦嵐,他都看出不正常。

除非大秦的某位故人告知秦浩,大秦邊境百姓正在承受戰亂之禍。

以秦浩憂國憂民,為大秦黎民百姓分憂的責任,他必然不願看到大秦百姓遭殃。

穆恆提槍率穆家軍來到王城,將城門堵死,以免有人趁機進入。

歐陽靖與殤知道阻擋不住秦嵐,卻也不能讓秦嵐進入。

“你二人我不追究,請讓開!”

二人聽聞,互視一眼。

“宗主所為何事?”

秦嵐冷笑一聲。

“聽聞大秦帝王下的一手好棋,我特來請教一二。”

歐陽靖還未聽明白,正準備讓開,卻見殤哈哈一笑。

“宗主真會開玩笑,我大秦帝王從未下棋,怎會下的一手好棋?”

秦嵐不怒而威。

唰…

人神魂分離,嘴角上揚。

殤與歐陽靖嚇的臉色都青了。

這大宗主一人還可以拖延,人神魂分離,他們縱然有三頭六臂也不能夠阻止。

殤無奈,歐陽靖傻眼,秦嵐似乎比上次又強了幾分。

每往前走一步,周身的氣場就增加數倍,這哪裡是他們能抵擋的?

可就這樣放進去,秦楓只怕要凶多吉少,雖然墨子初在裡面。

秦嵐揮手之間便可以將墨子初斬殺於無形。

殤計較著利害關係。

“你若真的在意大秦,就不會讓那封信到蠻荒。

更不會在我父親重傷後才趕去。

殤將軍,你讓我失望!”

殤自認與秦嵐的關係不一般,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卻錯了一步。

當初秦嵐救他師傅與師叔,將古卷分於他時,他是那樣的自定。

唯獨牧王決定給秦浩寫信時,他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