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頭半躺在了沙秋身邊:“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

看到莫炤陽這幅神情頓時失去了追問的慾望和意義,鎮定地坐了起來從另一邊就下了床:“我聽說你在這兒有一座馬場?”

半個小時後,車子就停在了一片開闊的草地上,下車直奔馬棚將後面的人忘得一乾二淨,莫炤陽也只能跟上去。

進了馬棚看著毛色乾淨的馬群,沙秋撇了撇嘴,不過如此,沒有一匹合她眼緣的,一路走到頭就被飼養員攔住了:“小姐,前面是私人馬棚我們不開……”看到後面信步走來的莫炤陽時卡殼了。

沙秋通情達理地點點頭:“不開放啊,好吧。”就要回頭。

飼養員一見急了:“別,小姐您跟我來,這裡面的馬性子烈會傷人。”

莫炤陽拉過沙秋的手腕就走進去:“看看有沒有喜歡也好送給你。”

沙秋撅了噘嘴瞭然跟了進去,果然是精品了,賭馬的人都知道看馬的好壞不能依據皮毛,不同地方的馬會因為環境氣候的差別而具有很大的迷惑性,所以懂馬的都會選擇去看耳朵,好馬的耳朵小而尖,此外就是脖子較長鼻孔較大,四肢修長前蹄圓之類的更是常識了。

所以當沙秋站在一黑一棗紅兩匹馬面前搖擺不定的時候飼養員暗暗感嘆果然有眼光,不想那些所謂的名媛專挑白馬求漂亮。

但是沙秋的糾結體質悄悄萌芽了,選哪匹啊,好想兩匹都要啊。面前的兩匹馬倒是氣定神閒,棗紅馬還不屑的打了個響鼻作為消遣。沙秋抽抽嘴角,果斷無視了它走到黑馬面前。

飼養員看到沙秋的選擇再度重新整理了世界觀,居然有女孩子主動放棄棗紅馬而去選擇一匹黑不隆冬的黑馬,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匹黑馬是眼前這位莫大少早就定下來的啊。

正要上前阻攔就被莫炤陽一個眼神制止,默默收回準備要說的話,沉默著看著莫大少牽起棗紅馬的韁繩,估計棗紅馬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無情的拋棄,愣在當場連被人牽著要走都沒有意識到,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不安分地要衝到沙秋面前證明自己,直接導致兩個人遛彎跑的時候幾次三番超,呃,馬。

莫炤陽緊緊握著韁繩,雖說對自己的馬術很有信心,但是他對今天這匹抽風的棗紅馬很沒信心,這貨看著就是很想在沙秋面前搏出位的樣子,而且據他估計十有八九會是洋相,但願不要帶著他這個主人一起。

沙秋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絲壞心思掠上眼眸,慢悠悠地晃到棗紅馬的屁股後面,猛地抽了一鞭子,然後然後馬自然就狂飆出去了。

莫炤陽緊緊拉住韁繩,控制著不安分的馬,對於沙秋這種做法他已經不想評價了,看到她挪到身後就覺得沒好事,事實證明果然沒好事。

可惜棗紅馬猶自跑得歡快,都跑出馬場了,莫炤陽十分想和這位馬兄談談,你這貨現在表現給誰看呢,沒看到抽你一鞭子的人早沒影了嗎!不想再跟這匹傻馬待著一起,看了看四周湊準時機直接跳馬,至於這匹發瘋的馬,累了自然就回來了。

沙秋在場上溜了會兒彎都沒有等到莫炤陽回來,不免有些好奇,注意,不是擔心而是好奇,就衝著馬狂飆的方向騎了過去,一會兒就看到莫炤陽一個人正往回走。

“你的那匹馬呢?”語氣調侃。

莫炤陽滿眼笑意:“那匹馬是為你準備的。”

“哦,那我去找它。”說著就拉著馬頭要去追,不料黑馬不聽話了,站在原地就是不動。

雙手環胸笑著看沙秋被馬帶著原地轉圈:“至於這匹馬,它才是我的。”然後走到馬面前摸了摸馬頭,一躍坐到馬背上,抱住沙秋的腰:“現在去找你的馬吧。”

沙秋望天:“……”

又不著急任由馬兒散步似得走著,沙秋皺了皺眉丟擲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