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多嘴。

不過聽著平西郡老夫人那喘氣聲,便知曉刺中了她的痛楚,看來她這些時日沒少受折騰。

慕梓菸嘴角一勾,張宗便與她一同出了宅子。

“她為何要否認呢?”張宗疑惑地出口。

“大人有所不知,這宅子乃是凶宅。”慕梓煙湊近低聲說道。

“哈哈。”張宗一聽,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轉眸看向慕梓煙,“該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不過那丫頭的死不管我的事,而且我覺得有人利用了這個。”慕梓煙接著說道,“大人可是先回府衙?”

“回去吧。”張宗點頭應道,隨即便重新坐入轎子內,一行人便回了京兆尹府衙。

平西郡老夫人自張宗離去之後,氣得渾身發抖,轉眸看著老嬤嬤,“那丫頭怎會?”

適才她自己看到了那慘死的模樣,一時間有些不解。

老嬤嬤低聲道,“老夫人,看來這宅子是當真不能住了。”

“對,對,你趕緊再尋一處宅子,這次一定要打聽清楚了。”老夫人連忙應道,這兩月人心惶惶的,她可是被折騰了兩個月,故而如今哪裡有心思再去想旁的事兒。

“老奴這便去。”老嬤嬤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祝越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待看見平西郡老夫人憔悴的神色,低聲道,“祖母,為何不回平西去呢?”

平西郡老夫人說道,“如今還不是時候,我聽說神醫門門主醫術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術,與臨安郡主交情匪淺,我想找機會拜見月華公主,也好請出他來,你這腿跟容貌便有希望了。”

祝越如今已經不抱希望,可是見平西郡老夫人如此說,心裡頭又再次地燃起希望來。

“祖母,這宅子怕是不能再住了。”祝越想起昨夜的事情來,便害怕不已。

“我已經命人去尋新的宅子去了。”平西郡老夫人說道。

“祖母,孫女記得那慕家的三小姐似乎在臨街的宅子裡頭靜養,不若先搬到她那處?”祝越看向平西郡老夫人問道。

“她?”平西郡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她如今一個人,倒是可以,我待會去瞧瞧。”

“恩。”祝越點頭應道。

待老嬤嬤回來,說是這個季節,並沒有空置的宅子,故而不好尋,還要再等上一月。

祝越一聽,越發地著急了,說什麼都要搬出去,故而便央求著平西郡老夫人前去慕梓靜那處。

慕梓靜這些時日過得甚是自在,且不說不用受人白眼,單說如今她守著崔氏留下來的嫁妝,而自己也多留個心眼,自是存在了崔侯府上,又去官府做了公證,她自是放心的。

而慕梓煙被遣入皇陵守靈,她聽聞之後更是連連叫好,就差放鞭炮慶祝一番,待聽到外頭有丫頭稟報說是平西郡老夫人前來,慕梓煙雙眸微蹙,不免覺得有些疑惑。

“她來做什麼?”慕梓靜對於平西郡老夫人並無好感,她知曉這姑婆與老夫人乃是一路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故而還是少招惹的好。

“今兒個城西發生了人命案,聽說裡頭有一具屍體乃是平西郡老夫人跟前的丫頭,而平西郡老夫人買的那座宅子聽說乃是凶宅,她今兒個前來,八成是想借住的。”雙兒低聲分析道。

“若是如此,那更不能見了,我可不想自找不痛快。”慕梓靜好不容易過了幾日清淨的日子,自是不願意讓旁人打擾了她的清淨。

她看向雙兒,“你便說我身子不適,需要靜養,不宜見客。”

“是。”雙兒應道,抬步便出了屋子。

平西郡老夫人坐在廳堂內,不見慕梓靜前來,竟然只讓一個丫頭前來傳話,她當下便怒了,只道是這慕家的丫頭各個都是白眼狼,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