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大恍然大悟。

“所以公主就想了這麼一個曲徑通幽的小把戲。七日前,煉製至尊貴賓牌時,她特意留了個心眼。多煉製了數十枚。公主面子薄。又怕手下的女侍把事情辦砸了。就求到白某頭上。唉,你花老大說說,表妹的事情能不管嗎?”

“管,一定得管!大人,您想如何操辦?只要貨真價實,老夫也不在乎跟誰買!”花老大拍著胸脯說道,其他花家五兄弟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很好!有花老大這句爽快話,那白某也不羅嗦。看貨吧!你們都買過一些玉牌,真假自然一眼便知!”白袍青年說著,大手揮動,數十枚玉牌飛進花老大手中。

花老大滿臉狐疑地接過玉牌,分出大股神識,仔仔細細掃視起來。

“這是免死牌……這是放行牌,這是……至尊貴賓牌!”花老大念念叨叨,當看得五張至尊貴賓牌疊放在一起時,不由得眼珠暴睜,大吼出聲。

“老大。給小六子看看!”花小六終於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對著花老大輕聲說道。

“你們都看看。都仔細看看!上邊還帶有公主玉手的香味,就算把它們一枚枚掰開了,還是真的。”白袍青年大聲咧咧著,躺在大椅中輕聲哼起了調調。

花老大略一思索,立刻將玉牌分發到其他五位兄弟手中。高臺上,六人悉數低頭凝神,拿神識一絲絲掃視開來。老三,老四和老五都悄然從身上抹出一塊牌牌,轉身偷偷比對著。那個花小六,更是抽出數枚玉牌,掐摸舔聞,手段盡出。

一直過了小半炷香時間,白袍青年才睜開眼睛,冷聲哼哼道:“看得如何了?是真的嗎?”

“這……的確是真的!”花老大頷首道。

白袍青年眼中沒有任何喜色,也沒理會花老大的話語,而是對著最下方的花小六嚷嚷:“那個小六子,你幹嘛拿嘴巴去舔?難道舔舔,就能知道是不是公主玉手弄出來的嗎?你這個習慣很不好!”

“呃?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小六子絕沒此意!”花小六大駭。

“咳咳!舔舔也無所謂,買回去後,躲在洞府裡偷偷舔去,別當著白某的面舔嘛!這讓我回去後如何跟姑姑交代?!”

“大人,小六子錯了,知錯了!”花小六再次汗流浹背,身體抖得如同篩糠。

“得得得!你們都給個準話吧,真的假的?真的,咱們接下來談,假的,白某掉頭離開。”白袍青年言語極不耐煩。

花老大將目光最後看向幾位兄弟。其中花小六悄然傳音:“老大!這的確是真的無疑!小六子這段時間購買過數塊牌牌,這些牌牌錯不了!”

花家其他幾位兄弟也都連連頷首,眼眸中不無興奮之色。

“咳咳!大人,恕老夫魯莽,您不會是缺晶石花,偷偷將公主的玉牌拿出來變賣吧?要是如此,大人還是將牌牌送回去,老夫送您幾億的晶石花花!”花老大嬉笑著,連連鞠躬。

“你說什麼?爺缺晶石花?行行行!爺給你抖露抖露身家!”

白袍青年氣得牙根癢癢,信手丟擲了三枚儲物戒,一金一藍一綠,藍綠二色的儲物戒靈氣濃郁,一看就知不是本界的貨色。

“三枚儲物戒的神識印記都去掉了,花老大,你自己瞧瞧吧。順便說一下,藍綠色的是靈戒,不是九州的垃圾貨。”

花老大臉色劇烈變幻,最後還是狠下心掃視了一下三枚儲物戒。掃完後,俊臉精彩紛呈,猛嚥了一口唾沫,點頭道:“大人,是老夫錯怪您了。有這身家,是不差晶石!順便問您一下,那裡面的乳白色石頭是何種寶物?”

“什麼寶物不寶物,一堆破石頭而已,就是幾萬靈界的中階靈石,你們去了靈界,發了財,也會視它如糞土的。”白袍青年十分不屑道。

靈戒,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