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倒吸一口涼氣,先忍著疼痛將右手上的兩把飛刀拔走。手上因為飛刀插入而留下的血洞,竟然緩緩癒合起來!這倒不是因為方吳為有什麼特異功能,而是鄭口毛的使出的招數,還沒有消散。

也是方吳為拔去飛刀的同時,鄭口毛右手臂上的相同位置,也緩緩出現了兩個小上數倍的血窟窿。他臂上就像是水筆粗細的傷痕,緩緩流出了些許的鮮血,並無什麼大礙。

“就算你們說是要單挑。。”

方吳為輕輕揉了揉恢復七八的手臂,一臉糾結地看著藍髮青年問道:

“這樣不是感覺有點不公平嗎?”

藍髮青年看方吳為只是盯著自己,一時間也像是明白了什麼,直接拿起了兩把透著冷光的飛刀,往自己的右臂上一插,然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沒受傷對吧?怎麼樣,這下公平了吧?”

“不。。”

方吳為一臉黑線的看著藍髮青年的手臂,那裡兩條細細的血柱“噗呲噗呲”的往外噴著鮮血,感覺流在地板上的血,都快匯成了一塊小水窪。

其實方吳為剛才,根本沒有想過在傷勢不同上做文章。而是想要說藍髮青年手裡,拿著的那把透著寒光的長劍。

指了指藍髮青年右手上的長劍,方吳為的眼睛已經不好意思再看向,自顧自把手臂戳兩個洞的藍髮青年。

“雖然傷勢也是一個不公平的地方啦。。不過,更主要的是鄭先生手裡沒有武器不是嗎?你看你手裡頭那把長劍。。不要說鋒利不鋒利的問題了,光是拿著它站在街上,都會因為管制刀具管理條例拘留吧?”

藍髮青年微微一愣,看著手裡的長劍,一時間眼神中流露出了無法割捨的神情。看得出來,他好像十分喜歡在比試中使用那把長劍。或者說,那把長劍他一定是用得十分嫻熟。

“這個。。這個。。”

支支吾吾地晃動著長劍,藍髮少年也始終做不出把長劍丟掉,單獨用空手來比試的事情。

滿臉是血的鄭口毛,聽到方吳為所說的話,也是點點頭表示贊同,然後用他粗狂的嗓音說道:

“是啊!房東說得有道理!你拿著劍跟灑家打,灑家不是吃大虧了嗎?”

“那個。。那個。。”

鄭口毛這麼一說,藍髮青年的臉色更是不好,心中的糾結已經滿滿的都寫在了臉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方吳為心疼地看著藍髮青年。這個藍毛,從頭到尾就衰得不行,先是被傭兵拋下,然後又遇上鄭口毛,現在還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拿了兩把飛刀把自己的手臂戳出兩個洞。。

“唉。。算了算了。。”

方吳為擺擺手,一臉為藍髮青年著想的模樣說道:

“看你這個藍毛那麼糾結,那你就用武器吧。。不過呢,我要宣告一點,我們鄭先生也必須要用武器!”

話到最後,方吳為鏗鏘有力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雖說是要求,但是卻沒有任何不合理。畢竟總不能讓手無寸鐵的人和拿著武器的人單挑對吧?

藍髮青年愣了一下,隨即感激的看著方吳為,看來能用那把長劍對於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臉上露出笑意的藍毛感激的說道:

“那你們也拿一個什麼武器吧?這樣大家就公平了,我也能用這把寶劍和好漢一較高下了。”

方吳為點點頭,然後從腰上掏出了之前整理裝備時帶上的手槍。

“92式5。8毫米手槍,中華製造,口徑5。0毫米,使用毫米普通彈,全槍長18。8厘米,彈匣容彈量20發,殺傷威力堪稱世界第一。聽說一槍就能把人打出一個洞來!”

方吳為摸了下手裡冰冷的黑色手槍,隨口編了一堆聽起來很牛逼的引數,然後塞到了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