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的地方,才把我放下來,我大氣還沒喘,他又把我逼近牆角。

“你幹嘛,強迫民女嗎?”

許生沒聽見似的,一隻手抵在牆上,“自己的老婆不算是強迫。今天在公司你是不是吃醋?”

“沒有。”我飛快回答。

“不承認是小狗。”

“我承認。”

……

他笑出聲來,“今天真的沒什麼,讓我親一口就告訴。”

我忙捂住嘴,“走開,臭流氓。”

“我又沒說吻你嘴,這麼幹什麼,還是你暗示我?”他笑意更深了,“媳婦也真是的,總是喜歡暗示。”

對於這種人我還有話說嗎。

許生飛快吻了我的臉頰,淡淡的酒味和檸檬味衝入鼻中,他吃糖了?

“以後和你接吻的時候我都會吃一顆糖,這樣如果你哪天不喜歡我了,我再吻你,你也會愛屋及烏再喜歡上我吧。”

我被他的話繞得迷糊,我哪天不喜歡他?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

“我沒想過哪天會不愛你。”我這般說著,他眼中的欣喜未滿,我又說道:“因為我現在就不喜歡你。”

“青檸!”他認真道:“我知道你今天吃醋了,是因為我和白子雪在一起走,沒有理你。”

“別說你們之間沒什麼,我不想聽。”記者給我的照片我記得很清晰,還有和其他女星的,這筆賬得慢慢算。

“我迫不得已嘛,爺爺給我這個專案我應該努力做好,和白子雪難免會有接觸。”“真的?”我手順勢把他的手弄下來。

“騙你是小狗。”

“我才不要這種小狗。”

“那你要什麼。”

“熱狗。”

“怎麼又是吃。”

……

我們上了車,漸漸消失在黑夜中。

哄我也好,真的也罷,已經不重要了。

行李都搬宿舍去了,我得回去取一趟,其他東西不重要,但那雙舞鞋必須要拿回來,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才安心。偏偏那天是週末中午,人特別多。

狗屎多的話踩到的機率也就多,我對許靜心每次招搖的樣子已經不陌生了,這一次還是那八個大漢。

許靜心似乎閒得沒事幹來A大上學,可能是白林有什麼任務吧,我自然不會聯想到這個,是情若猜測的。

她有沒有任務和我無關,有關的是和我住在一個宿舍,起先認為一個宿舍四個床位,哪來多餘的給她。可能是因為林子經常不在或者搬出去,所以她住那個空的。

我只穿一件薄毛衣,所以都是一路跑到宿舍樓的,拿出那把熟悉的鑰匙扣。

鑰匙扣是一隻小烏龜,舊得已經磨掉好幾層皮,但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有家的鑰匙和腳踏車鑰匙,後來多了把宿舍鑰匙。那隻小烏龜一直陪伴,捨不得扔掉。

“你在幹嘛?”推門而入的我見地上一片狼藉,質問許靜心,她手中正拿著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