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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仔細了,簡直比二十世紀福克斯的市場調研部門做的還要多,也怪不得他總是能以小成本博取高回報。
“時間不早了。”墨菲看了看手錶,“我們走吧。”
兩人繼續扯著這些關於電影的話題,一起走出倉庫片場的大門,上了各自的汽車,離開了小城威尼斯。
回去的路上,墨菲還在考慮之前跟卡拉費斯的對話,其實選擇《消失的愛人》還有極其重要的一點,曾經的大部分奧斯卡獲獎影片,他僅僅侷限於看過,而不是像學業一般仔細的研究過,看過和當做學業研究完全是兩種概念。
前者時間長了肯定會忘,試問有幾個人能記得住幾年前看過的影片的具體場景?後者的印象要深刻的多。
因為個人喜好的關係,墨菲研究最多和最深的就是帶有鮮明黑色風格的影片,這也是他現在所走的電影路線,也是最為擅長的風格。
他不可能放著自己擅長的東西不要,而跑去弄那些奧斯卡工業流水線下來的作品。
奧斯卡最佳導演和奧斯卡最佳導演也是有區別的,一些別有用心故意套用奧斯卡模式,拍攝製作影片從而獲獎的導演,無疑影響力和能為自己提升的段位都很有限。
由於不是在這個國度成長,墨菲對於奧斯卡模式提倡的東西認可度並不高,原本也沒怎麼研究過這個型別的影片,反而對於少數憑藉濃重黑色風格影片獲得提名或者拿獎的影片有比較深入的研究。
坦白地講,相比於奧斯卡工業流水線下來的作品,這些黑色影片更容易成為傳世經典。
這不是墨菲自己的觀點,而是後來公認的。
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開始,不僅僅是好萊塢的商業電影完全進入了流水線生產模式,角逐奧斯卡的影片同樣如此。
到了最近這兩年,北美電影市場每到十月份之後,去看看上映的形形色色的電影的話,從中更多看到的是趨同,而非差異,一種新的型別片誕生了,可以稱之為“奧斯卡參賽片”。
早幾年,北美的感恩節到聖誕檔是個挺美好的名詞,能讓喜歡獨立電影的影迷與專業媒體打起精神,摩拳擦掌的期待一些不一樣的電影,在初秋密集的影展過後,那些從威尼斯電影節再經過多倫多電影節最後回到紐約電影節的獨立製作,讓好萊塢短暫的放下暑期檔的商業視覺大片,調整到另一個頻道上,讓人看到好萊塢電影的另一種生態。
然而在奧斯卡獎項所能帶來的榮耀和利益的巨大驅動下,從深秋到來年開春的漫長放映週期演變成“評獎檔”——和暑期檔不分伯仲的一大檔期,甚至覆蓋了北美傳統的感恩節檔和聖誕檔。
一種新的堪稱八股文式的電影格式也隨之產生,這些電影最大的特點,就是針對奧斯卡老年白人評委們的胃口和喜好製作,題材和主角總會受點爭議,看似出格的姿態最終會回到大眾都能接受的框架裡,維護主流的價值觀,給演員足夠的發揮空間,強調有品質的表演,演員的表演方式不出意外一定是用方法派訓練的。
還有,要演正劇,不許笑。
這裡面最具代表性的無疑是傳記電影,傳記片的盛行是好萊塢片商們出自非常現實的“安全”考慮,因為大部分評委想看熟悉的臉扮演熟悉的角色。
這些奧斯卡參賽片,除了少部分帶有濃重的個人風格外,如果仔細分析的話,它們與暑期檔的視覺大片沒有根本性的區別,都是專門照顧一部分人胃口的工業流水線產品,都平淡的如同白開水一樣。
如同墨菲說的那樣,在大部分奧斯卡評獎上,都是先選對的,然後才考慮其他。
這樣直接導致參賽影片必須平穩,而平穩往往意味著平淡。
像墨菲這種性格的人,怎麼可能喜歡平淡的電影,不喜歡的話又何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