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眼惹人嫉恨。

太子妃故意逃避的結果,就是太子殿下即使在東宮也難得享受一次“鴛鴦浴”的福利。進了軍營後,每天忙得不亦樂乎,常常半夜方回,有時通宵不眠,失去了那種閒情逸致。今兒大概是酒的作用吧,又讓他想起了這調調。

俞宛秋陪他進去後,先約法三章:“你喝了酒,別亂動。乖乖洗澡,然後再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趙佑熙笑著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我朝的第一位女將軍,還怕跟相公洗鴛鴦浴?”

俞宛秋扯開他不規矩的手:“正要問你呢,父皇不可能突然心血來潮封我為將軍,肯定是你請封的吧。”

“是啊,前些日子父皇就立詹士府一事來函協商,我順便給你請封,說這樣方便你在軍中行走。”

“那招募女兵、女醫士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趙佑熙閉上眼睛享受妻子的按摩,俊眉朗目在霧氣氤氳中顯得額外迷人。“是牟軍師提議的,他聽到軍中有人抱怨,梁軍營地總有軍ji,我軍駐紮地連個女人都看不到。又軍紀嚴明,不許騷擾百姓,也就是說,不許去城中ji館騷擾,這樣征戰幾年下來,看到母豬都塞貂蟬。但,若我軍也置軍ji,不僅敗壞了‘正氣、仁義’之師的形象,也有拾人牙慧之嫌。正好我把你帶堯兒列席軍事會議的想法跟他說了,他便索性讓我向父皇上書,封你為女將軍,再招募一些女兵、女醫士。這樣既可以近身保護你,戰情緊張的時候還可以照顧傷員。像上次,傷員比較多,軍醫根本忙不過來,臨時抽調計程車兵又不懂護理,弄得一團糟。不如招募一些女兵,讓女醫士訓練一下,學些基本功。”

“若論照顧傷員,男人肯定不如女人細心了”,俞宛秋忍不住在他誘人的身軀上烙下幾個吻,一面揉捏一面說:“難得父皇開通,一下子就照準了。”

“只要是我提議的,父皇很少駁回。”

“你是他的寶兒嘛。”

趙佑熙瞪了她一眼,那是他最討厭的小名,俞宛秋吃吃笑道:“人家羨慕你呀,有個那麼疼你的爹。”

“我的爹就是你的爹”,生怕愛妻自傷身世,趙佑熙回握住她的手說:“父皇也很疼你的,只要是你的事,他又何嘗駁回過。”

“那倒是”,俞宛秋把上次在啟泰殿後跟太后的一場爭執敘說了一遍,而後道:“太后肯定氣死了,父皇明顯向著我們的。”見趙佑熙臉色轉暗。忙柔聲安撫:“你別難過,人生不如意者十之**,生在帝王家,能有個真心疼你的爹,已經很不容易了。太后和皇后會這樣,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為在乎你,都想爭到你。拼命要把孃家女兒塞給你,也是同樣的道理。”

“得了吧,你就別替她們說好話了,爭我,只是為了給孃家多爭取一些利益,幸好你不是那樣的人……呃,對不起。”

“沒事,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小心翼翼”,她沒孃家可依恃,同時也沒孃家人成天上門求名求利,劣勢何嘗不是優勢?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連親情,都不是能白白享受的。

趙佑熙還是覺得過意不去,轉身抱住她說:“你就當我是你的孃家人好了。”

俞宛秋展顏而笑:“孃家哥哥?還是孃家有私情的表哥?”

“還想有私情?”他哼!

俞宛秋笑得更歡了:“跟你本來就是私情啊,撇開家裡長輩,私奔到深山老林成親,又跑到別人家的書齋裡私會。”

“也是,反正已經偷過那麼多回了,不如再來一回吧。”說著就要把她往浴桶裡帶,俞宛秋忙求饒:“等會一定盡心侍候,現在先給你搓背,我還有幾句話沒問完呢。”

“說吧。”趙佑熙放開手。

“為什麼封號是‘翠衫將軍’,不是‘紫衫’或‘紅衫’呢?”紫色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