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幫林溪改善面板之外,還做了幾樣護膚霜、面膜、精油。每樣東西都分成不同花香的,因為她都加入了一定比例的空間花,所以聞起來味道更加誘人雋永。

開業這天,也沒有特別弄得很熱鬧,她本就不打算做成面向大眾的美容院,只想接待一些上層社會的夫人,慢慢的聚集一些人脈,以便將來發展事業之用。

“聽說你的店準備好了,要不要我去捧場?”顧文錦好心情的問道。

他最近很忙,有時候一個星期也不回來一次,林靜書猜想他是去了其他女人那裡,不過她從來不會打電話給他,也更加不會問這些,因為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是對方主導,她根本沒資格問這些,再說問了,也不過是給自己添堵。

林靜書看著坐在餐桌另一端的他,還是俊美無鑄,可惜他的心永遠捉摸不定,對於光頭王的事,他在那之後就沒再提了,也不再讓她出去見客,平靜得似乎根本沒有這回事。

“不用了,我不想大張旗鼓的,就安安靜靜的開業好了。”林靜書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反正效果擺在那,她不怕沒有客人。

顧文錦挑挑眉,喝了一口紅酒,道,“隨你吧,如果有需要就跟我說,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的。”

林靜書想起她被打得紅腫了幾天的臉,還有被摸之後噁心不已的痛苦,實在想笑,不過算了,也許他這樣的人所謂的不虧待也跟一般人不一樣吧。

不知是不是看出林靜書心中所想,顧文錦曼斯條理道,“靜書,人要學會知足,有時間你可以看看其他人的女人過的是什麼生活,你就會知道我對你的用心了。”顧文錦拿起酒杯向林靜書一樣,滿臉笑意,可眼光卻是銳利的,像是要刺進她的心裡。

林靜書覺得心越發的涼了,但還是一派平和的帶著笑,就像帶著一張面具,以前她是一個連說謊都不會的普通女孩,現在學會了睜眼說瞎話,學會了帶著面具生活,可是,還是能夠輕易的被對面這個人看清。

她想過索性不裝了,可是,她知道他知道她在裝是一回事,如果真的不裝了,那麼迎面而來的必然是殘酷的對待,想起那些讓人戰慄不已的性事,那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實在可怕之極。

所以,她露出幾顆牙,甜甜笑道,“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弟弟前天跟我通話還說你教他炒股呢,謝謝你。”說完,又委屈道,“那個光頭真的很可怕,你以後可不可以不把我送給別人,我真的很害怕,我想一直跟著你。”

顧文錦定定的看著林靜書,對面的女孩一顰一笑都那麼動人,蠟燭照耀下的年輕臉龐閃耀著瑩潤的光澤,他無數次撫摸親吻過那片肌膚,真是比上等絲綢還絲滑,手放上去的感覺極好,似乎吸著你一般,這個女孩的面板是他眾多女人中最好的一個,就連一雙腳也小巧可愛,百白胖胖的讓他在□時也忍不住經常把玩。

最妙的是,那一身的淡淡香氣,讓人聞之神清氣爽,□運動激烈了之後,流出的汗也帶著香氣,讓他忍不住舔吻。真是可不可多得的尤物。

所以三年了,他仍舊沒有厭,這對他來說是件反常的事。

所以,他才想要捨棄她。

他不允許生命中出現無法割捨的東西,除了權勢地位,他從不認為有什麼能令他割捨不了,如今有了,他也不想要,於是,他叫來了在□時頗為殘忍的光頭王,把林靜書送給她。

可是,在看到光頭王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他的心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疼,他從未如此疼過,即使她的母親為了一千萬,把他賣給了父親,他也不曾這麼痛過。

而當林靜書推開光頭王的時候,他感到一種從心底抑制不住的愉悅,比他打敗眾多兄弟繼承家業還要痛快。

可是,林靜書對他的規避與憎惡,讓他忍不住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