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憐若九撇撇嘴,懶得再問,仍是那句話,他不給,她可以自己找。

“咳,主子該要休息了,我們也該要出去了。”楚懸雨淡淡地開了口,而也正好插入兩人的對話當中,讓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

憐若九沉默了半會,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轉過身去,哪裡進來的,便再往著哪裡出去。

原地,留下的人仍是沉默著,似並沒想著要馬上跟著出去。

“奴婢不懂為什麼主子要留下她?”如心問著,對於憐若九的人仍是不怎麼放心。

“留著她自然有她的用處。”上官玄淡淡地掃過如心,視線轉回來,仍是盯著憐若九消失的方向,眼中深沉此時便也更濃了些。

“如果主子是因為表小姐的事情,那奴婢們也可以……”

“怎麼,你覺得你有本事可以擋得住她們,本王要的是徹底的讓她們離開,而不是一時的阻攔。”

“是,奴婢知道了。”如心無言地低下頭,不敢再開口,就連抬起頭來看一眼上官玄的表情都沒再敢,就怕觸動了上官玄的怒火線。

“但是主子為什麼要把斑指給姑娘?”如詩也想不明白。

“嗯?”上官玄微眯著眼,冷眼掃過如心與如詩,臉上仍是平靜著,沒有生氣,但是卻陰沉得讓人感覺到寒意。

“奴婢該死。”如詩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問。

“奴婢們告退。”

如心與如詩見上官玄沒再開口,便退了下去,而楚懸雨只是聳聳肩,什麼話也沒說,也跟著退了出去,原地,便只剩下上官玄一下人。

屋外,隱隱約約傳來幾個人的對話聲。

“懸雨,你說,主子為什麼要把斑指給姑娘?”如心問著。

“那就得要你自己去想了。”楚懸雨笑得淡然,不緊不慢地走著,沒有看向如心與如詩,而是直視著前面,一臉的若有所思。

☆、別怪我沒提醒你

“但是那個斑指在王府裡……”

“嗯,主子就是這樣意思。”楚懸雨揚起來的笑意更濃,似也料想到了上官玄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她若有所言。

“主子看人一向挺準的,既然認定是她,那就是她了,不然,難道如心你想給主子擋人,別怪我沒提醒你,主子的那些女人不是你能擋得了的。”

“……”如心沉默著,似也有些明白了,便也不再多問。

三人一前兩後,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原地,便再次恢復了平靜,除了風聲仍還是風聲。

上官玄受傷重度暈迷的訊息,再次傳得沸沸揚揚,至於是真是假,誰也沒能看得清楚,而在最後一位走出的大夫口中把話傳出來後,訊息便不再只是表面訊息,而是確確實實的事實了。

從梅院出來,再轉移回昊月王府,出府,再到移動,上官玄都是讓一頂橋子抬著,始終都不曾露個臉,不免讓人猜測,橋子裡面的人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而要急速轉移,以求宮中的太醫來診治。

但,猜測歸猜測,卻是始終都沒有一個固定的說法。

梅院雖然也是在京城中,但是位置卻處得連昊月王府有些距離,走起來,也用去了不少時間。

‘昊月王府’四個大字出現在眼前,憐若九微抬著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只用一眼,便也知道了,王府確實就是王府,連個大門,連個牆都顯得那麼的莊嚴,讓人望而生畏,連多靠近一步都不敢。

而眼前的建築也比想像中來得都還要大,也還要壯觀,就單單那兩位守門的侍衛都顯得不一樣,只是,長這大,看了這麼多電視,還真沒見過讓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人來守門的。

咳,守門倒也不像,不過,卻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