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而如詩與楚懸雨身上也沒討到好處,只是,衣服上的血,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卻也懶得再去理會了,繼續撕殺。

但,誰也沒有料到,黑衣人突然向著空氣中撒去一把粉末,再由風一吹,落的方向正是楚懸雨與如詩的方向,連同那些一點準備都沒有的黑衣人。

一切,在血中沉澱,這出戏,落幕得太過血腥,慘不忍睹。

…………

而另一邊,憐若九駕著馬車不停地往前奔去,雙手緊緊地扯著馬繩,就怕自己太過緊張而放了手,更怕著自己一個失神而沒能逃得出後面那些想要追過來的人。

只是,在她把馬車駕走的那一刻,也很清楚地知道,除了她駛著的馬車的奔跑聲,後面也還跟著一匹追著他們馬,但,身後那匹馬卻像是故意沒直接追上他們,更多的卻是帶了那麼一股跟他們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後面的馬不緊不慢地跟著,總是保持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之內,沒有追上,也沒有放掉。

馬車趕到一條分岔路口時,來不及多作選擇,便是隨便就先了一條道走。

“駕。”

“駕。”

同樣的聲音,在隨著前面的喊聲一落,也跟著喊了出來。

“後面有人騎著老是跟著我們。”憐若九沒有回頭,繼續架著車馬,有些不放心地對著車廂裡面的人說著。

“不用理他。”上官玄回得淡然,只是,語氣當中卻聽到一股不同尋常用的意味。

“哦。”憐若九雖是懷疑,但也沒再去多問,繼續趕著馬。

但,仍是不忘再心裡低咒著:該死的,後面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當她看清前面的路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剛剛在分岔路口做的決定了,因為……她選的這條是死路。

無路可走,也無處可逃,現在才知道了,為什麼後面的人一點都不急於要追上來。

“看來,我們不用再逃了,前面已經沒路了。”憐若九苦笑著,急急地把馬車給停了下來,沒再往前走,再多走幾步,他們這該要到閻王殿那裡去走走了。

“哈哈,怎麼不繼續逃,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能逃得多久,能逃到多遠。哈哈哈……”後面跟上來的黑衣人冷笑一聲,也沒再往前靠近,而是把馬停在了不遠處。

“跑了這麼久,也是該時候停了,不然,本王又怎麼會知道,你想從本王這裡得到什麼?”上官玄不緊不慢地從馬車走了下去,臉色平穩著,沒有半點的異樣,

☆、火就是他放的

而就連那剛剛額間那冷汗此時也已經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只是那一副閒然的神情。

“你的毒解了?”憐若九靠近過去,自覺地扶著他,說的好聽是奴婢扶著主子,但實則她是怕他一個挺不過來倒下去,那就真的有好戲看了。

“你說呢?”上官玄淡笑著,任由著她扶著他下馬車,視線掃過眼前的方向,聳聳肩,對於眼前的斷涯卻是一點都不為意,更似不在乎了。

“我又不是你,我哪裡知道你有沒有事。”憐若九撇撇嘴,她現在已經夠緊張的了,結果,他倒好,還有心情跟她打哈哈,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前是斷涯,後有殺兵,兩邊都討不了好處,全是死路一條。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你當我是神仙不成?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危險了,因為殺氣倒是聞到了,還挺重的。”憐若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再轉向仍是騎在馬車上的蒙面人,只是,不看還發了,一看,整個人便給僵硬掉,一時也沒有了反應。

“是你。”那個眼神,就算是化成灰,她都可以認得出來。

可,悲催的,她再一次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