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藏著。

“謝了,我會很樂意守著我的地盤的。”雲湛擺擺手,拒絕了憐若九所謂的好意,視線轉向風懷,見他也沒再說什麼,也選擇閉上嘴了,不再開口了。

“你們最好就是今天把銀子送來,不然等到明天,銀子可又要長價了。”這個時候真坑多少算多少了。

“唉。也罷!”雲湛除了嘆息,剩下來的便也只是嘆息了,無語得夠徹底,實在懷疑著上官玄是不是看上一個守財奴了。

“你們可以滾了。”上官玄淡淡地掃過雲湛跟風懷,只因他們佔去了憐若九太多的注意力。

“主子,我們才剛來。”雲湛微扯著嘴角,說起來,他那杯茶似乎都還沒有涼,也沒有喝上半句。

“那你們的意思就是想要留下來了?”上官玄挑挑眉,危險地掃過去,表情很好,沒有任何不妥的情緒,但,氣息卻透著一股冷然,讓人心有不安。

“咳,我們馬上滾,馬上就滾。”雲湛一嚇,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半刻不敢停留,馬上給風懷使了個眼神,該是閃人的時候了。

☆、痛得要死

“記得把銀子……”憐若九見他們要走,便衝著他們喊下話來,順便再給他們提一下醒,別忘了某件事情,只是,話才喊到一半,心口處卻沒來由一陣剌痛,痛得連後面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而且,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了。

“怎麼了?”上官玄馬上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緊張地問著。

“我的心口很痛,好像……”憐若九緊捂著心口處,話到一半,剌痛再次襲|來,怎麼都沒辦法把剩下的話給說完。

“你們兩個站住。”上官玄扶穩住憐若九的身子,對著剛要閃人的兩人喊道。

“主子還有事?”雲湛與風懷同時停了下來,身子也有些顫抖了,小心翼翼地轉回頭來,等著上官玄的指示,只是,當看到憐若九的臉色不對勁的時候,便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屬下馬上去找大夫。”風懷的動作不慢,在雲湛還沒回過神來時候,人已經閃出了門外去。

“我也去。”雲湛也緊跟了過去。

半晌,請來的大夫幫她把了脈,只是,卻是一臉的深思,半個字都沒有說。

“姑娘是心口處剌痛?”大夫問著,眉頭緊鎖,讓人讀不懂他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

“剛剛是很痛,但是現在卻又不痛了。”憐若九也覺得奇怪,明明就是痛得要死的,結果,才一會的功夫,結果,那痛卻又消失了,半點痕跡都沒有,就連剛剛被阻掉的呼吸,此時也變得順暢了。

“那姑娘還覺得有哪裡不舒服嗎?”大夫收回手,不想他的手在出門之後就給斷了,而一旁站著的上官玄,更讓他渾身不舒服,後背上的冷汗不自覺便狂冒出來。

“沒有,現在沒事了。”憐若九淡笑著,很是肯定地回著,本想起來的,但掃到上官玄盯著她的眼神,所有的舉動都給定住,不敢多動了下。

“該不會是有身孕前的症狀吧。”雲湛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話就沒一句中聽的。

“咳。”憐若九一陣輕咳,狠狠地瞪了一眼雲湛,氣得想吐血,就算真的要懷孕,也沒這麼快,而且,就算她沒懷過,也知道懷孕是怎麼一回事。

還懷孕呢?去他的。

“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如詩冷冷地給了他一句,再加上一個冷眼掃過去,要他自動閉上嘴巴。

“咳,姑娘身子很好,沒什麼大礙,也許是因為休息不夠,再加上心情偶爾太過緊張了所以才會至使心口處的短暫疼痛,只要姑娘多注意一點休息就沒什麼事了。”大夫想了想,便把話給說了出來,只因他看了半天,對於憐若九所說的心口處剌痛的症狀仍是沒能解得出來,而唯一隻有這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