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梅聽雪一穩定下來首先就把日月煉妖壺丟還給千歲憂,然後任憑金翅大鵬往下降落與眾人匯合,她則開始修養——眾人進入九日當空這一盤後只有千歲憂憑著體質強悍、樺炋堉因為有血靈助力出現的位置很低,所以沒有因受到烈陽炙烤而產生負面狀態,其他六人則無法倖免,因此穩定下來的第一件事都是去修養。

縱橫紅塵等吹梅聽雪落下來就站了出來,開始說明接下來要做的:“等下我會讓阿誠催動指引玉符,吸引天上的烈陽化形出現——現在我還不能肯定出現的會是六隻三足金烏還是九隻,不過其中肯定有一隻是特殊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殺死其餘的三足金烏、獨留下這隻特殊的,然後再把這隻金烏打到一定的程度它就會主動開路、讓我們進入洞府了。大家明白沒有?”

眾人一起點頭示意明白——事情本來就不復雜,縱橫紅塵又說的簡單明瞭,眾人哪裡還不明白?不過千歲憂點頭後又開口問道:“聽是聽明白了,不過我還有兩個問題:一、我們怎麼辨認出哪隻金烏是特殊的;二、萬一我們不小心把這隻特殊的金烏給打死了怎麼辦?”

“指引玉符會為我們標記出特殊的那隻金烏,不過具體是什麼樣的標記我現在也不知道;如果特殊的金烏被我們打死了也沒關係,只要我們不同時把所有的金烏都打死就沒事,因為只要還有金烏倖存,那麼死去的金烏30秒後就會復活,我們重新再打也就是了。”

“還帶這樣復活的?”千歲憂略微想了一下金烏復活的場面就覺得難以置信了,“那不是說我們要在30秒內殺死至少5只金烏、並且還有把另一隻金烏打到投降?金烏是金丹水平嗎?這要求有點太高了吧?”

“陣法已經受損了,天上本來該有九個太陽現在只有六個,金烏應該也從元神境界降到金丹了吧。”縱橫紅塵有些不確定地說。

“別呀,這事兒不弄清楚怎麼行?金丹的話我們還能對付,如果是元神大怪我即使佈下陣法也搞不定啊。”千歲憂大叫道,“我是不是現在就開始佈陣?”

“佈陣沒用。陣法全盛時期九隻金烏都是元神境界,即便現在因為陣法破損的原因實力降到了金丹期,但它們的靈智不會降低,你在它們的陣中佈陣根本瞞不過它們,它們是不會入陣的。”

“那怎麼辦?如果真是元神大怪,別說九個了,即使只有六個、三個我們的下場除了團滅也不會有別的啊。”眾人合力也許能擋住、甚至打敗一個元神大怪,但想擊殺非常不易——即使做到了又如何?金烏肯定不止一隻,不能做到同時擊殺,死去的金烏又會復活,這還怎麼打?眾人肯定是磨不過的。

“不可能是元神,最多是金丹!”吹梅聽雪突然斬釘截鐵地說道。她受創比較輕微,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恢復過來了,而先一步進來的阿忠、阿誠卻還沒有完全恢復。

“你怎麼知道?”千歲憂誓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

“內測時紅塵沒有留意但我注意了,那時陣法受損的程度應該沒有現在嚴重,因為當時這一盤中的太陽有七個,而化形後的金烏修為在金丹後期。”

“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有可能成功,不過難度也不小。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多叫一些幫手過來。”千歲憂說著不滿地看著縱橫紅塵和吹梅聽雪——他們兩人內測時佔領過這個洞府,從一路走來的情形看對這個保護洞府護山大陣也是相當的熟悉的,即使不知道會進入哪一盤也該把所有的情況都考慮到,做好應對的準備,而現在明顯是準備不足了。

“事起倉促,哪還有時間給我們做好萬全的準備?再者即使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準備也不能多叫幫手,那純粹是自找麻煩,甚至是自尋死路!”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這一盤和明月高懸那一盤都是特殊的!明月高懸暫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