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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對不識抬舉的柱國侯蕭士及更加惱牛——給你個臺階你不肯下臺,看來真是要人要你的命,你才會安生一些啊…
崔三郎當然懶得出去見人,他也不認為。蕭家有膽子在大庭廣眾下。說這麼丟人的事兒。所以只敢說句不痛不癢的“送錯”了東西。
崔三郎不介意,王家的人更是懶得理會蕭家。在他們眼裡,向來只看得上五姓七望。別的人,通不放在眼裡。
於是幾個人繼續商談婚事。
王芳華對崔三郎處變不驚的態度很是欣賞。不由又看了他幾眼,在心裡暗暗點頭。
崔三郎見狀,也對她微微一笑,神情瀟然,舉止高雅。
王芳華臉一紅,暗道自己當初怎會豬油蒙了心,居然會對許言邦那樣的莽夫動了心,真是太奇怪了…
崔三郎身姿挺拔如松,面目俊俏白皙,既出身顯赫,又身居要職,這樣的夫婿,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說實話,就算是毅親王沒老婆,過來求娶她做原配正室,她都不肯的,除非是太子,她可能還考慮一下…
王芳華的雙頰越發紅潤,看在屋裡的幾個人眼裡,心裡都是暗暗高興。
王文林更是和崔三郎談得十分熱絡,差一點就要拜把子了。
但是沒過多久,又一個門子屁滾尿流地從外面衝進來,對著王家的家主王之行哭道:“老爺!老爺!外面柱國侯家的車伕好厲害,兩巴掌就把武頭兒滿嘴的牙齒都打掉了,還說,他得罪了他們家夫人,要老爺給個說法,要將他帶走嚴懲啊!”
“什麼?!”王之行霍然而立,冷笑道:“我們跟柱國侯府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柱國侯府居然敢上門打臉,真是欺人太甚!”
那門子的話本還沒有說完,此時聽了王之行的話,倒不知該如何說起,只好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支支吾吾起來。
王芳華到底細心一些,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柱國侯府怎會說你們武頭兒羞辱他們家夫人?會不會是你們在外面仗勢欺人,嗯?!”最後一個“嗯”字,抬高了聲調,不怒自威。
崔三郎讚許地點點頭。這樣的女子,才能做他崔三郎的正室妻子,之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呢?
那門子被王芳華一問,頓時不敢再隱瞞,低著頭道:“…是那柱國侯夫人說,崔家三郎今日派人去他們家,要納柱國侯的嫡親妹子為二房,他們蕭家丟不起這樣大的人,故此特意來向崔三郎送回聘禮,讓崔三郎不要逼人太甚。此時正按著崔家派去下聘的下人在外面打板子,還說,一直打到崔家三郎出去為止”
這話一出,王家內院的中堂之上一片死一樣的沉寂。沒有一個人出聲說話,甚至連呼吸聲似乎都聽不見了。
過了許久,王芳華才找回自己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那門子:“你是說,崔家三郎,今日去柱國侯府下聘要納蕭家大小姐為二房?”一邊說,一邊指望崔三郎會站出來說,“這是一派胡言,根本沒有的事兒”
那門子不敢抬頭,跪在地上連連點頭,“柱國侯夫人是這樣說的。”
“那這事,跟你們武頭兒被打有什麼關係?”王文林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沒想到崔三郎居然如此不把他們王家放在眼裡,甚至在向王家提親的同一天,去向柱國侯府下聘,要納他們家的大小姐為二房。
崔三郎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一聲,並沒有出言反駁。
王芳華更加失望。微微地垂下眼簾,兩排小扇子一樣的睫毛低垂,擋住了外人探究的視線。
那門子接著道:“我們武頭兒聽了大怒,怎麼也不肯相信柱國侯夫人的話。就…就…說了兩句氣話”
“說了什麼氣話?你還學會吞吞吐吐了,趁早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好多著呢!”王文林飛起一腳,踹了那門子一下。
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