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恬無奈地腹誹中,來到一處素雅的斗室前。

來都來了,於恬也只能硬著頭皮,恭恭敬敬向斗室一躬:“侄孫於恬拜見叔祖,叔祖貴軀金安。”

斗室玄關門開啟,一僕立於門側,目光透進斗室,可見室內燈光明亮,一個蓄著三綹長髯,氣度儒雅的青袍中年端坐案後,執筆書寫著什麼。聞聲抬頭,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