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政務處理流程,一般的小事,而無需如此。

河東災情,並非機密,舉朝皆知,也有不少人從中漁利。比如王立上回差點被諸葛豐參倒的事件,就因二百畝河東良田而起。而張放的渭城別莊裡的扈衛隊員,大半來自災後的河東。

這是劉驁上臺後面臨的首個棘手難題,張放也在密切關注這件事,他對此也有自己的計劃。或許,他能在接下來的商議中,與朝廷達成雙贏吧。

對於天子宣張放入殿,一班朝臣顯得很不感冒。

御史大夫張譚更是言語帶刺:“近聞富平侯得一宮人,顏色殊麗,藏於府內,寵愛殊絕,片刻難離。如今下朝,為何不盡快回府,以慰美人,卻來此議事之殿何為?”

張譚原本是太子太傅,也就是劉驁的老師。一般當老師的,有個通病,見不得壞學生,尤其是把好學生帶壞的壞學生。富平侯不治學,弄奇器,一門心思折騰口腹之慾(菜品),在“張老師”看來,就是個典型的壞學生,天子應當遠離這樣的人。偏偏天子跟他的關係還很親近,這自然引得張譚很不爽,他當然不會把責任推到天子身上,那替罪羊是誰,顯而易見。

張放其實很願意與朝堂上每個人都打好關係,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他不是金子,無法讓所有人都喜歡。一般情況下,只要不過份,他多半一笑置之。不過,張譚這番話,過了。

但凡觸及底線,張放是一定要回擊的,他先向天子行禮,淡淡對張譚道:“誰給太傅的訊息,太傅得唾他一臉……什麼如漆似膠、片刻難離,類似這種訊息我可以給太傅一籮筐。太傅直接把賞金給我就好。”

五府大臣及諸曹為之暗笑。

這種事閨闈之事,根本沒法辯解的,張放也不試圖去辯解,那隻會越描越黑,而是反其道行之——你不是想要花邊新聞麼?行,拿錢,哥給你一籮筐。嫌不夠勁的話,默兩篇《金瓶梅》、《******》給你……

張放擺出一副不怕你潑髒水的架勢,反倒凸顯出張譚探人陰私的小人嘴臉。幾個夠份量的朝臣如許嘉、王鳳打著哈哈岔開話題。張譚氣得脖子脹,偏又發作不得,他滿腹錦秀,碰上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半點使不上勁。

最後還是劉驁出面打圓場:“張卿有何要事?需知這是五府議事。”劉驁這是點醒張放,咱這是在商量正經事,如果跟政務無關的,最好改時間改地方,免得又被太傅逮住一頓狠批。

張放舉笏道:“臣所奏之事,正與諸公所議之事相關。”

劉驁聽得一喜:“哦,如此說來,張卿是有良策了?”

“良策不敢說,但臣覺得會有用。”

“你且說來聽聽。”

五府諸公諸曹頓時齊刷刷投來目光,想聽聽這位富平侯有何高見。就連張譚也暫時把怨氣放一邊,支楞起耳朵。

殿堂上響起張放略帶沙啞的朗朗之聲:“在說出此策之前,臣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臣懇請陛下將一處絕域飛地賜予臣下!”

此言一出,四座皆靜,少頃,皆驚。(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八章 【摘星城入手】

張放一開口,確實嚇壞了不少人,包括劉驁這位天子在內。

這是公然求封啊!大漢開國百餘年,功高者不知凡幾,但任是功勞大過天,也沒見誰敢這麼幹過。

張放說完這句話後,殿上一片安靜,這是集體蒙圈了,而張放就抓住這寶貴的幾秒安靜時間,在狂風暴雨即將到來之前,進一步解釋:“昔年甘、陳西征,破匈奴,滅郅支,毀胡城。然郅支城所處之地,控扼東西,乃兵事、商旅之要地。東有烏孫、東南有大宛、北有康居,南有大月氏,俱為西域大國。以此城為支點,結好四國,則西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