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肺炎什麼的,雖然是事實,但也沒那麼邪乎” 賈笑笑說完這話,發現自己越解釋越混亂。

冉禪讓絕對是一句也未聽懂,“你……胡言亂語故意擾亂本王思緒”

“是是是,我想給你講個笑話,呵呵”

“本王決定!……不治了”

“那不行!既然我答應幫你治病就必須做到!做人怎能言而無信啊,你過來!”賈笑笑邊說邊喊向門外侍衛,“關門!沒本妃命令誰都不能出去!”話音剛落,只見大門已嚴絲合縫緊閉,門口還傳來增加把手人數的腳步聲——

“男子漢大丈夫,別讓我瞧不起你” 賈笑笑拍拍床面,信誓旦旦道,“治壞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相信我,我在嫁給靜玄峰之前是皇宮御醫!”

“我懷疑你心裡特別希望我就是那萬中之一”冉禪讓將求助的目光拋給西鵬汀倫,而西鵬汀倫默不做聲,隨之趴在桌上偷笑。

“坐過來,把鞋脫了” 賈笑笑是真心想幫冉禪讓脫離苦海,但也有點小私心,如果順利的治癒的話,那冉禪讓就不會再恨靜玄峰入骨,這是她唯一能幫靜玄峰的小忙。

冉禪讓掙扎了一會,隨之將心一橫,既來之則安之吧,他不明所以的甩下木拖鞋,“胸口疼為何要脫鞋?”

“控制脈絡的穴位大部分在腳上和頭頂,先扎這裡而已……”賈笑笑拍拍大腿,“腳放這”

冉禪讓不安好心的斜起嘴唇,“鎮南王妃的大白腿……”

未等賈笑笑開罵,西鵬汀倫率先開口,“你若再激怒她,或許真會成為罕見的萬里挑一”

冉禪讓心有餘悸的抿抿唇,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賈笑笑已將第一根針捏進他的腳底穴位,“呃,疼疼疼!……”

“疼?應該是酸吧?……”賈笑笑一頭霧水的即刻拔出針,話說“賈御醫”用針極為熟練,有入穴不痛的本領……她用手指摸了摸針尖,頓時臉一綠,隨之賠笑道,“呵呵,對不起啊,我拿錯針了,順序問題,呵呵,沒事沒事……”

“……”冉禪讓面部抽搐,一頭向床面躺去,欲哭無力道,“罷了,本王若是不幸身亡,你替本王照顧好那七八個老婆便可”

“好” 賈笑笑此刻只專注於用針。

“……”這回答太殘忍了。

……西鵬汀倫坐在一旁不知何味的品茶,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賈笑笑……她認真嚴肅的神情好似變了一個人,緊抿薄唇,夕陽下映襯在緩慢眨動的彎長睫毛上,她小心翼翼且信心滿滿的攆著一根根細針,安靜淡然的好似一副畫卷,西鵬汀倫突然又有了為她作畫的念頭,或者說,他能留在心底的,只是一幅幅美妙甜蜜的記憶。

待過了二個時辰後

賈笑笑將最後一根針從冉禪讓頭頂拔出,然後再按順序放入針灸盒中碼放整齊,說來這事倒奇了,不知是“賈小小”用針灸太多,還是自己適應能力強,在別的方面她都犯迷糊,但就是在針灸時好似被人控制了手腳與頭腦,不用她多做思考,自然會拿出該用的針,該紮下的穴位……呃!她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最後一根,為以防萬一,她不由摸了摸冉禪讓的腦頂尋找……冉禪讓未想到自己居然在針灸時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未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那麼多根針扎入身體卻不覺得難受……”他發現賈笑笑正在抓他頭髮,好奇道,“不過,你在摸什麼?”

“沒事,我怕漏針,檢查一遍就踏實了”

“……”誇她誇早了。

冉禪讓輕手輕腳的開啟針灸盒,看到一排排、粗細、長短不一的毫針擺放其中,不得不對鎮南王妃深感欽佩,而對她的瞭解又深了一層,畢竟她是盲人,要比他人多付出十倍的努力,“你當初學針灸的時,定吃了不少苦吧?”

“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