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每月一次那個來了,四、五天心情煩躁那個”這是她逃避上體育課慣用的伎倆。

靜玄峰似笑非笑的眨眨眼,“這麼巧?”

賈笑笑誠懇的點點頭,“你要相信我的專業態度,今晚肯定來,我可是一名御醫!絕對不是為了逃避房事裝病”

靜玄峰乾咳一聲站起身,不由加力拍了拍賈笑笑肩膀,“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本王到看你能用,那個!理由,躲幾日……”語畢,他心情愉悅的揚長而去——

“唉?別走呀……我內分泌失調,一月兩次,一次十五天,趕上閏年十六天……”

門外傳來靜玄峰狂妄的笑聲,笑得跟漢奸似的,根本不搭理她。

“……” 賈笑笑心灰意冷的坐回椅子上,本來形勢一片大好,怎麼好端端又想起睡覺這事了?他還敢說沒時間刁難她?這禽獸不如的玩意究竟忙不忙?連大姨媽的日子都要算一算。

話說,這可是體力活。

“來人啊——快給小姑奶奶再添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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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出手時就出手

自此之後的三、四天裡,靜玄峰因整頓軍隊紀律離開王府,而賈笑笑過得倒是挺舒服,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出汗了有人幫忙洗澡,熱了有人給扇扇子,而且雲地城水果種類繁多,她除了看不見這點憋屈外,簡直比神仙還快活。

她一張嘴,紅杏便把剝好皮的葡萄放入她口中,此刻,賈笑笑悠哉的坐在大樹蔭下納涼,“唉……要是有點適合瞎子的娛樂專案就更舒坦了……”

“王妃只是暫時看不到東西,日後一定會好的”紅杏初次接觸賈笑笑時,認為她是個怪人,而在一來二去的接觸下,斷定王妃確實是個怪人。

賈笑笑無精打采的仰在藤椅上,她沒必要告訴別人真相,先這麼湊合過吧。

此時,她聽到一排腳步聲齊刷刷的向自己靠近,不一會兒,侍衛長跑步上前,軍事化的行禮彙報道,“稟告王妃,王爺請您去軍營中一趟”

賈笑笑眉頭一擰坐起身,“可知王爺叫我去做何事?”

“屬下不知,轎子已抬到,王爺只交代請您換上正統朝服火速前往”侍衛長乾淨利落的說完後,立刻站在一旁等候,“王爺還交代,給您一個時辰準備,若未到按軍法處置”

“……”賈笑笑無奈的嘆口氣,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太想她了。

紅杏一聽王爺有令,刻不容緩攙扶起賈笑笑快步向屋中走去,賈笑笑一甩手不滿道,“急什麼呀,遲到是女人的特權”

“軍令如山,王妃莫不在意此事,據奴婢所知,因不守時被王爺就地正法計程車兵數不勝數,王爺帶兵打仗以軍紀嚴明聞名遐邇”

“啊?還有這事……”賈笑笑口中的葡萄珠咕嘟下肚,抓起紅杏的手無目的的狂奔,“快快快,時間就是生命”

——待一通梳洗打扮後,賈笑笑身著裡三層外三層的皇家禮袍,手拖著十斤重的金頭鳳冠上了轎子,八人大轎即刻抬起一路小跑向王府外衝去——

賈笑笑坐在轎子就向進了桑拿房,熱得直吐舌頭,她估摸著現在的溫度至少在40度左右,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但她怕毀了妝容砍腦袋,唯有狂甩臉蛋風乾,不由咬牙切齒髮洩道,“37度以上國家都放假了啊,靜玄峰你個黃世仁——”

風馳電掣的顛簸後,一行人終於在規定時間內抵達軍營城牆外。靜玄峰身披龍袍戰甲佇立城牆最高點之上,肅然的神情好似一幅雕像。

而賈笑笑連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就被紅杏攙扶走向一百階的石梯,她記得小時春遊爬山太累時,她總是閉著眼楞爬,以為看不見臺階就會不知不覺走到山頂,她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