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要好生服侍著,可如今又是這般風華的男子,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的歸宿了!

沈逸本也是很少在外拈花惹草,可這兩個非一般姿色可比,一見之下驚了一番,再一交談之下發現絕非是自己平日裡所見的胭脂俗粉可相比的。當下便起了旁的心思,再一問知道是城主大人送給宓孃的,也琢磨出點心思。於是便將兩人直接送來,還不待自己開口,宓娘便先吃了一驚。

“這是哪裡來的兩個這麼好顏色的?難道是阿翁你新納的小娘子?”

但凡不是正式納為妾的統稱小娘子,宓娘故意這樣稱呼也是存了試探沈逸的心思,沈逸也是老臉一紅,尷尬咳嗽一聲,也不反對:“這是安娘著人給你送來伺候你的,人家一片好心……”

“這怎麼成!我這丫頭婆子們夠啦!阿翁您趕緊退回去!”宓娘連連出聲反對。

退回去?這還得了?沈逸心一急橫聲道:“這怎麼行?”話一出口這才驚覺不妥,這才降了降音解釋:“人家尹姑子的一片心意你怎麼好拒絕,就這樣退回去倒顯得我們失禮!”

其實這話還真沒什麼說服力,宓娘勉為其難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的話,反正這人也是送我了,何去何從自然是我說了算。阿翁,我見您跟前正好缺兩個添燈端茶的婢子,不如你就領去吧?”

這話正說到沈逸的心坎上去了,只是當著自己小女的面也不好意思,裝模作樣拒絕下又很是勉強同意:“那好吧,那我暫且將這兩人安排在書房,你有心了!”

與張氏也有多年夫妻,成日裡聽她唸叨孃家出身自己也是有些膩了。這兩個瘦馬來得正是時候,話不多說,既然人也正大光明的領到了,那沈逸坐不住也就隨意尋了個由頭離開。

原本張氏身子不好,晚間膳食便要幾位姑子和哥兒各自回房吃著,這日忽然又叫了宓娘過去,想來是要問那兩名揚州瘦馬的事。

正走著,面前忽然被人一擋,是堯哥兒!他惡狠狠的瞪著宓娘,忽然就是一腳踹過去。

“我叫你使壞,叫你使壞!”動作太過於迅速,縱使平兒反應快擋在宓娘前面,還是叫堯哥兒給踹了幾腳。裙子邊上全身些泥印子。

宓娘不由也有些火了,雖然堯哥兒是哥兒,可畢竟自己年長一歲,頓時也一腳踹了過去將沈堯踹在地上惡狠狠道:“你別以為你比我年紀小就好隨意欺負人,我可不是好相與的!下次再這樣你就不是踹你一腳這麼簡單!

平日裡本也很少和沈堯有什麼交集,成日裡他不是在學堂就是在他夫子那裡,今日也算是正式見的第一面。

不過這見面就是幾腳,真真是張氏的哥兒!

沈堯剛從自個阿母那請安出來,見素來要強的阿母一直在那兒垂淚,一再追問下才知道原是阿翁為兩個揚州瘦馬跟阿母吵起來的!

而那兩個瘦馬就是宓娘送的!

果真是賊子之心!

“你不就因為阿母讓姜娘頂替你的婚事而懷恨在心嗎?你當時不滿意怎麼不說?嘴上說聽憑阿母做主其實背地裡比誰的心眼都壞,竟然想著帶外人來離間阿母和阿翁!你這心眼忒壞了!”

宓娘聽著簡直想冷笑出聲,什麼樣的母親教出什麼樣的孩子!怎麼所有的事情聽起來都是她一個人小心眼?有理說不清,宓娘也懶得和他閒扯,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頭也不回的離開。

沈堯被平兒和碧兒攔著急的哇哇叫:“你給我站住,今兒個要是不找阿翁把那兩個瘦馬要回去我跟你沒完!你給我站住!”

臨進門的時候宓娘方又整理整理自己,免得張氏看到不免問起來,到時候又是自己不對!深吸一口氣這才推門進去請安,彎膝好久都不見張氏說話,這罰來的真快!

也不知保持這樣的姿勢有多久,久到宓孃的雙膝都麻木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