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秦陽眉頭一皺,有些冷聲道。他有些不相信現在斯瑪城城主會跟自己翻臉。不就是有一個外來的幫手嗎。秦陽早就知道張凡第一次夜下探訪城主府的事情了。而他這次赴宴也做足了準備。有時候,當你以為將別人作為獵物時,熟不知你在別人眼裡,也是一頭獵物。

斯瑪城城主笑而不語,突然間,一陣陣花香傳來,朵朵花瓣從空中紛然飄落,點點滴滴,落在眾人心頭。上空的結界幻化出一輪明月,接著,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彷彿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在場之人無不稱妙,皆被這曼妙的女子的舞姿所折服。就連一直對舞蹈不太感冒的張凡,也大讚好美。等到那曼妙女子退身行禮消失在眾人的眼前時,斯瑪城城主卻輕咳幾聲,將眾人從唯美的環境中拉了出來。

斯瑪城城主輕輕地指了指結界上突然破碎的月亮,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不知秦陽兄,對於天魔宗送來的書信有什麼看法?”在場之人聞言身軀紛紛一震,便知道這宴會的真正目的,也就是斯瑪城城主的意思。

“既然這樣,我也就明人不做暗事。我已經決意投靠天魔宗,不知道城主大人有什麼看法?”秦陽眼中的淫*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的神色。

“秦陽兄也知道,我與天魔宗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秦陽兄要投靠天魔宗,讓為兄心中很不舒服,若是他日為敵,該怎麼辦?斯瑪城城主眉頭一皺,淡淡的道。

在場之人聞言,知道好戲開場了。不過在他們看熱鬧以後,卻不知道自己即將死無葬身之地。

“那就不用等到那天,現在就解決了吧。”說完,秦陽猛的推翻了眼前的桌子,拔劍相向。

“秦陽兄你什麼意思?”斯瑪城城主臉色一變,沒有想到這個秦陽竟然先下手,將自己苦苦營造的氛圍破壞的一乾二淨。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城主大人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吧。你在這廣場旁邊設了很多軍卒來埋伏我,要的著就是這個結果吧。但是不巧的是,見天秦某的項上人頭你是取不走了。”說完,猛然長嘯,城主府外,喊殺聲陣陣。只見一個城主府的家丁慌忙的跑了過來,一臉哭喪的道:“不好了,老爺。府外有很多士兵從了進來,將護衛們殺死。就連夫人都沒有逃過毒手。”

“什麼?”斯瑪城城主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所設的局竟然這樣被破壞了。不過斯瑪城城主此刻也冷靜下來,見天不是這秦陽死,就是他斯瑪城城主忘。

“不過,這也要多虧這位兄弟。若不是他通風報信,我豈能知道城主大人的‘計劃’?”秦陽指了指目瞪口呆的張凡,大笑道。

“糟了!”張凡沒有想到此刻這秦陽竟然有如此手段,來陷害栽贓自己。

“什麼?張凡你竟然跟這秦陽私通?”斯瑪城城主立刻怒火沖天,面色鐵青,指著張凡道。現在張凡百口難辯,但是還是辯解道:“我真沒有跟秦陽私通。”

就連文弱書生也相信了秦陽的話。他辛辛苦苦的佈局,知道的人很少,就只有這一個張凡這樣的外人。如今計謀洩密,怎能不讓人對張凡心生疑心?

張凡見到文弱書生怒髮衝冠,朝著自己而來,知道此地不能久留,立刻拉著身旁不明白所以的曾牛,邊走邊道:“我還有急事,此刻我和小弟先走一步。”說完,便施展開鬼魅的身法,離開了。如今只能跟城外的第三軍取得聯絡,想辦法強行攻城。畢竟秦陽的勢力不是斯瑪城城主所能幹的過的。

秦陽並沒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