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一郎已經與雅扎庫有所聯絡。這個韓奕也絕非善類,這兩天將山田純一逼得走投無路。”櫻田秀男輕輕一笑,捏起茶杯悠悠說道。

渡邊冷笑一聲,“當務之急,是除掉小淵一郎。至於那個山田純一,我看他不堪大任,實在不行就……”說到這裡,渡邊眼眸一冷。

櫻田秀男緩緩搖了搖頭,“山田純一還有他的用途,韓奕現在已經對他起了疑心,我倒是想看看這韓奕會怎麼做?”

渡邊頓時大笑,“如果韓奕顧忌山田孝之,不對山田純一動手,那麼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進行下去。可若韓奕真的對山田純一動手,山田孝之心中必然會有了隔閡,那麼也起到了離間作用。何況,這對山田孝之也是巨大的打擊,豈不是一箭雙鵰?”

櫻田秀男輕輕一笑,“不錯,韓奕左右為難,我倒要看看,他會如何選擇。”

說完,他看向坐在下手欲言又止的日春禪師,疑惑問道,“日春禪師為何欲言又止,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日春禪師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不知道櫻田閣下這裡可有閒置房間,近期我有仇家登門,想在您這裡清淨清淨。”

她並不知道昨日碰到的人就是韓奕,只因見到了韓奕身旁的穆長老,以為韓奕跟那老頭一夥的,昨日是故意上門挑釁,她打傷了他,那老頭自然不會就此作罷,所以她才連夜出山,只為躲避。

櫻田秀男挑眉,轉念一想,這日春禪師在外並不行善,倒是積惡甚多,仇家找上門也並不奇怪。想到這,他邊笑了笑,“閒置房間自然是多得是,日春禪師若是不嫌舍下簡陋,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日春禪師聞言露出感激笑容,“那本座就多謝櫻田閣下了。”

事情就是這樣巧合,日春禪師想躲的人,卻是櫻田秀男千方百計想要算計的人。

而韓奕一行人,也在第二天回到別院。卡洛児擔心韓奕傷勢,一直寸步不離左右,盡心照料。

此刻,韓奕獨自回到房間休息,艾小貝便是神色詭秘的潛了進來,“小奕,身體好些了嗎?”

“只是中毒而已,毒素清除就沒了大礙。”韓奕微微一笑,此刻無非就是精神有些不振,好好睡上一覺就無恙了。

艾小貝聞言便放心的笑了笑,然後坐在韓奕床邊欲言又止。

“姐,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我說?”韓奕微笑著道。

艾小貝咬了咬唇,“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辦。”

“什麼辦法?”韓奕聞言一愣。

艾小貝就道,“我想,你幫我偷、偷清賢大哥的藥。”

韓奕聞言就笑道,“清賢大哥修為在我之上,即便我能偷到他的藥,可他若沒了藥,能不起疑嗎?到時讓他喝酒豈不是難上加難。”

見韓奕提喝酒,艾小貝就像是被揭開了遮羞布一般,臉上羞惱道,“那你說怎麼辦,偷藥是唯一的辦法了!”

韓奕笑著說,“你這倒是給了我啟示,我不偷藥,而是換藥。”

艾小貝眼睛一亮,“什麼意思?換藥?”

韓奕就笑道,“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吧,最多三天時間,保證給你一個好訊息。”

艾小貝當即揚起下巴笑道,“好小子,就知道你跟姐姐親!行,那我就等你訊息了!”

韓奕笑著說,“這件事你可得想好了,清賢大哥畢竟是我倆師長。”他們是仙法,可都是由清賢傳授的,小時候清賢要艾小貝叫他師父,後者就是不肯,這些年下來也就大哥大哥的叫習慣了。

艾小貝握了握拳,“這麼多年了,我們的關係一點突破也沒有,如果不這樣,清賢大哥肯定不會答應我的。即便他喜歡我,可他這種凡事顧念著禮教傳統的人,也不可能戳破這層窗戶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