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寬容成全的男女。她愛楊光,自然是愛他的全部。接受本身也代表著一種得到,他的優點能讓自己快樂幸福,他的缺點則能讓自己思考成長。

梅葆的閨蜜,大學同學夏天對她和楊光結婚的事情一直持反對意見,她覺得楊光更適合談戀愛,不適合結婚,至少現在不適合。夏天是上海人,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嫁了個臺灣商人做了全職太太,有個和安琪一樣大的兒子。婚後他們定居上海,因為經濟條件優越,大她十幾歲的丈夫也很疼愛她,所以夏天就成了個滿世界跑的時尚達人和超級酷媽。董梅葆結婚的時候,夏天正在非洲草原上與動物們狂歡,錯過了她的婚禮。在電話裡夏天除了送上祝福,還不忘囑咐梅葆:“親愛的,既然你想結婚了就結吧,如果有一天你傷了心,別忘了,我離你就一個轉身的距離。”

當北京的冬天還沒有完全褪去凜冽,董梅葆已經開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伴隨著家庭裡的鍋碗瓢盆和情感中的苦樂酸甜,生活更加繽紛多彩了。楊光也在五一之前,收到了一家公司的錄用通知,雖然職位薪水並不令他滿意。但媳婦卻在枕頭邊媚媚地對他說:“老公,就先去上班吧,我還等著享受一下你每個月把薪水都上繳的快感呢。”

自然,此時的楊光連骨頭都被這“枕頭風”給吹酥了,哪還有多餘的力氣抗爭?那點力氣都用在翻身爬到梅葆身上去“整治”她了。

李子民最近一起喝酒時也跟楊光說:“哥們,我怎麼覺得你娶了董梅葆以後,就越變越賤了呢?你瞧瞧你看她或是跟她說話的模樣,還像個北京爺們嗎?梅葆柔是因為她是女人,可你更柔!”

“哎,哥們,我是你說的那樣嗎?”楊光一聽差點笑噴了,“人家跟我說話總是細聲慢語的,我當然也不能著急忙慌的了。不過你還真別說,自從我娶了梅葆以後,我還真是覺得生活越來越踏實了。”楊光接著說,“不過那可不叫賤啊,那叫幸福!”

“南方女人和北方女人是不一樣,你看看高潔,說話比我還衝,就從來不知道撒嬌是什麼!”李子民說,“咳,女人的兩大武器,一是哭,二是嗲,這兩樣是讓男人真正受不了的。”

“拉倒吧你,女人要是整日哭天抹淚地跟你鬧,你受得了啊?”楊光問。

“嘿,咱什麼素質啊,能找那種女人嗎?!”李子民一臉得意。

楊光突然想到了哥哥楊毅,他們以前戀愛時李春天也不是這樣的,還常常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出去玩,和老媽相處得也還行,怎麼一結了婚就變潑婦了呢?

“你和高潔的事怎麼樣了?我覺得你們也挺合適的。”楊光問。

“沒跟你說嗎,對於結婚這事我根本就心裡沒譜,你沒看見眼前的很多女人,沒結婚的時候都是快樂漂亮的大姑娘,一結了婚立馬就成了鬱悶醜陋的黃臉婆。”李子民喝了口手裡的二鍋頭。

原來,他也和楊光有一樣的迷惑。

“哥們,我不是誇自己媳婦好,可梅葆確實不是這樣的。”楊光說。

“呵呵,你小子福氣好唄。當然不是每個女人都這樣,而且你那麼愛董梅葆,我都被你賤得肉麻了,她當然就連撒潑的機會也沒有了。”李子民說,“再說,你家梅葆也是個比較成熟的女人,有過情感經歷,還是個母親,自然就會比一般小女人想得多些了。”

“嗯,我看你其實也被高潔給套牢了,就是嘴上不承認罷了,那就抓點緊吧,你今年也三十一了。”楊光說,“我現在覺得結婚真的挺好。”

轉眼已經快到“五一”了,董梅葆和楊光商量著去聯絡一下小區周邊的小學,準備儘快將安琪接過來讀書。北京的生活漸漸走上正軌,梅葆的心裡也開始瘋狂地想念孩子了。

沒想到,在週六晚上去楊光媽媽家吃飯的時候說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