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平常覺得很處得來的圈內朋友給暗算了。

那天晚上,這個朋友叫了一堆相熟的人一起玩,大家都正Happy的時候,趁其秦邙不備,給他下了藥。

倒不是他自己對秦邙心懷不軌,他沒那愛好,是一個四十多歲還沒有嫁人、一直遊戲人間的富家千金看上了秦邙,就找上了秦邙的這個朋友,讓他想辦法把秦邙洗吧洗吧燉好打包等她過來品嚐。

那富家千金不喜歡死魚,所以他就沒有下那種讓人昏睡的藥物,而是下了那種會讓人手足較為無力,神智偶爾模糊的迷幻型chun藥。

秦邙對於相信的人是沒什麼戒心,可被下了藥之後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假裝藥物反應十分厲害,昏昏沉沉在那個朋友的攙扶下被送往二樓,然後瞅準機會,路過衛生間的時候一擊打倒了他,扶著牆走進衛生間催吐吐了半天,又用涼水激了下自己。

接下來本來應該是沒什麼事兒了,秦邙雖然跌跌撞撞,但已經打了電話讓李廷過來接他,事情順當的話他躲回家裡去睡一覺也就好了。

誰曾想一出門就剛好撞見了杜蘇。

碰見自己喜歡的人,秦邙心裡一下子就浮起了上次一起吃飯一起洗澡時所看見的那些影像,想起了杜蘇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和沈鬱駁接吻的樣子。又回憶起起他爭取來兩人可以再次一起拍戲的這些日子,他明示暗示的話杜蘇都沒放在心上,他所有追求手段都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的挫折感。加上之前也喝了點酒,又還被藥物影響著神經,幾重原因同時作用之下,模模糊糊中,秦邙好像只看見了杜蘇,才沒有忍住衝動的抱了上去,吻了上去。

那個還帶有些微催情作用的藥,雖然減低了效果,但對喜歡的人,他想做的絕不止這麼點,只是剛剛親了一下,他就被沈家兄弟架進去了。

就像人們喝了酒,就算不多,肯定沒有達到醉的程度,但是酒精的作用畢竟是在的。你覺得你是清醒的,但其實酒精還是微微的刺激著你的神經,讓你止不住的想說出平常不想說也不會說出口的話,想做平常不敢做的事。

對於那天的事,秦邙的印象有點模糊,他只記得他親了杜蘇,好像也有記者拍了照,但是那邊是沈鬱駁的地盤,他現在又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希望沈鬱駁能夠保護好杜蘇,把事情壓下來了。

秦邙無視旁邊嘮嘮叨叨的不知是第十八系那麼遠還是第十七系那麼遠的堂堂堂姐,回想著那天的事。

想著想著,又氣惱的抱住了自己的頭,不光是為了杜蘇擔心,更是想起了那個可惡的男人。

這次家裡人會反應這麼激烈,絕對是那個男人害的。

那天回去以後,第二天早上他是光著身子在自己家床上被媽媽給踢醒的。而那時,他旁邊竟躺了一個男人!

他被踢醒的時候,睡的跟豬一樣的那人也醒了過來,可他居然無視於秦邙的錯愕,無視於秦媽媽的氣憤,無視於秦邙姐姐的驚訝,好整以暇的從櫃子上摸出眼鏡戴上,施施然的請媽媽和姐姐出去,說什麼他要穿衣服。

終於回過神來的秦邙輕輕動了動身子就被痛得齜牙咧嘴,他驚恐的低頭看自己。

喝了酒又被下了藥,,頭疼欲裂是正常的。可是為什麼身上也這麼痛?尤其是某個難以言喻的位置,痛得好像有根筋在彆著一樣,一跳一跳的。

這一看,秦邙就立馬爆了,硬忍著疼痛跳起來就要揍對方。

只是秦邙深恨此時身體上的原因導致自己的拳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力度,被對方輕易的攔了下來,要不他一定要打的對方滿地找牙。

光著身子只帶了一副眼鏡但仍顯得很斯文的男人將他摁在床上後說道:“我覺得吧,我還是很體貼的,昨天做完就已經幫你清理過了。而此刻,我真摯的建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