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看著李友銘把牢底給坐穿了吧。

因此,李東昇只能用放棄競標永大的誠意,贖回李友銘的十幾年牢獄之災!

不得不說,宋大少在此事的分寸把握,簡直妙到了毫巔。

他只是利用李友銘xi毒的罪名,煽動輿論實施壓迫,避免了將天使團隊乃至青茂集團拖下水。

至於沈一柱那腦殘貨,讓他在拘留所蹲個十幾天,也無礙大局,、還能狠狠的敲打了這腦殘貨一棍子,甚至令沈國濤對這蠢兒子的失望更大,變相的有利於沈孝妍的地位提升。

剩下那個被李友銘刺傷的女朋友,無親無故的,宋大少自然不會有閒得替人伸張正義的覺悟,再說人家既然肯收錢封口,自己沒必要枉作小人。

而隨著李東昇的退出,讓馬家和沐家著實是措手不及,只能緊急調整收購方案,但顧家可沒這個耐心陪他們耗了,因此,局面直接倒向了對宋世誠極為有利的方向!

“基本都板上釘釘了,估計這回請我們去那個度假山莊,就有可能敲定這筆買賣。”孫舒洋抬高玉手,揉了揉太陽穴,沉吟道:“但現在,依然不能太樂觀,根據我這幾次跟顧長垣交涉的結果,他的業績對賭要求會很高,一旦兼併了永大,五年以內資產規模沒能增長二十倍以上,他根本不會鬆口。”

“挑戰和機遇總是並存的,想開點吧,起碼我們目前的前景還算光明。”

宋世誠邁步繞到孫舒洋的背後,伸出手輕輕按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微笑道:“好了,我的女諸葛,來山城之後,沒日沒夜的辛苦了這麼久,該適當喘口氣了,這兩天去度假山莊好好歇歇。”

孫舒洋藏在修身白襯衫內的嬌軀明顯緊繃了一下,隨即又很快軟軟的放鬆下來,窩在椅子裡,半眯著黛目,感受到男人指頭接觸肌膚的溫度和觸感,輕言細語道:“何德何能,竟能勞宋少的體貼關懷。”

“咱們是合夥人,我還指望著你當搖錢樹呢,總不能剝削壓榨得太狠了。”宋世誠一邊幫她輕揉著,一邊隨口調侃道:“我發現你們這些留學回來的資本精英都有一個通病,總喜歡把自己的發條擰得特別緊,從咱們來山城半個月了,你除了每天兩點一線的奔波做盡調,別說山城的名勝古蹟了,就是大街都沒怎麼逛過吧。”

“沒辦法,在資本圈混久了都這樣,賺錢爭分奪秒跟打戰似的。”孫舒洋感慨道:“要知道,在這個以男人主導的世界,女人想要平起平坐爭得一個安穩的生存空間,要付出的代價,往往要翻幾倍,試想一下,如果我不拼命往上爬,現在沒準已經被某個款爺富豪給包養了,我可不想成為男人的玩物!”

“知道我為什麼會屈身來替你做事麼,利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這傢伙足夠尊重女性。”

“我尊重女性?這話傳出去,不知道要笑得多少牙齒,別忘了,被我玩過的女人,可是數都數不過來了。”宋大少還是很有自黑的精神。

“你以前是怎麼玩女人的,我不清楚,不過對我,你是挺尊重的,不像其他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看我談吐開放,又長著一張所謂的情婦臉,就總打我那方面的主意。”孫舒洋微微抬了一下頭,斜著眼角,用餘光瞥著上方的那張俊容,似笑非笑道:“或許在你眼裡,我幫你賺錢的價值,更大於被你玩弄的價值,你才會手下留情。”

“我不知道該說你們這些現代優質女性,到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總覺得男人接近你們都是懷有卑劣的目的性。”宋世誠無奈一笑:“如果我真的對你有賊心,應該直接把你拿下,讓你由裡到外,都死心塌地的給我賣命,何必玩以禮相待的這一狗血套路呢。”

“我說了,我不會成為男人的玩物,如果你早前真對我有不規矩的舉止,我鐵定就甩頭走了。”孫舒洋揚起了瑩潤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