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走來,在他的身後跟隨著數位弟子,每位弟子的實力都比李炎要強大的多。

“師傅,師傅,救我啊師傅。”白海濤大喜過望。

“你的事我已經從赫連那小子那裡聽說了,沒用的東西,居然連區區一個外門弟子都對付不了,真是丟我的臉,不過念在你資質尚可,煉製出了通脈丹姑且饒你一次,回去之後給我刻苦修煉,若是偷得半點懶小心你的狗腿。”老者冷哼道。

“是師傅,徒兒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白海濤激動的點頭。

老者對著邢風拱了拱手:“家門瑣事,不敢打擾長老,我等自己處理就是了,絕對不會讓長老為難的。”

邢風神色平靜:“我只管刑罰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問,只是,宗門內的一條規矩別忘了,若是犯了,就算我答應鶴童長老可不答應。”

鶴童也是刑罰堂三位長老之一。

老者聞言點了點頭:“自然。”

“小子,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放了白海濤。”老者眼神一撇,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傳來。

李炎心中一凜,他能感受到這老傢伙的實力絕對比之前的那女子還要強,如果這老東西鐵了心要索人的話,這白海濤便很難被處以極刑。

可是公然對抗這老傢伙無疑是以卵擊石,雖然礙著門規這老者不會下殺手,可是廢了修為,弄個重傷卻是輕而易舉。

目光微微轉動,李炎想到了什麼,他毫不在意的把手中的白海濤丟了出去。

“前輩有命在下怎敢不從,不過此人犯了太阿門門規,按照邢風長老的判決當禁錮修為三年。”李炎對著邢風拱手道:“還請長老懲辦。”

邢風平靜道:“看來你小子倒也懂得審勢。”說完他屈指一彈,一股無形的力量擴散出去。

遠處白海濤的身子突然一震,悶哼一聲,緊接著他便渾身便是一陣酥軟,身上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整個人軟弱無力。

“好小子,倒是吃不得半點虧,老夫算是記住你了。”老者冷哼一聲:“走。”

李炎臉色平靜,似乎並不把這老者的威脅放在身上。

“李炎,等著,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你算的。”白海濤放下一句恨話,拖著軟弱無力的身子離去。

可是白海濤剛剛走出大殿突然眼睛大睜,慘叫一聲,氣絕身亡。

老者臉色猛的一變,他對著白海濤的屍體一抓,一根綠油油的毒針被捏在手中:“見血封喉的毒針?”

“臭小子,你敢暗算我徒兒?”老者怒吼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匹練直奔而來。

“糟糕,沒想到這畜生居然這麼快就毒發了,今日怕是免不了重傷一番了。”李炎並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拔出黑鐵劍,瞬間對著那道匹練劈出九劍。

“還敢反抗,找死。”

聲音落下,李炎手中的長劍嗡鳴一聲斷成兩截,一隻枯瘦的手掌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息落到他的身上。

“嘿,以大欺小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個發光的符文忽的在李炎身上亮起,那老者的一掌彷彿在瞬間被吸掉了所有的力量一樣,軟弱無力的擊在了李炎身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李炎的護身罡氣給震開了。

“是誰?”老者沉聲喝道。

“連我池殉都不認得還有臉在太阿門內混?給我滾,信不信老子廢了你的修為。”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晃悠悠的從大殿外走來,他一手搓著身上的油汙,一手拿著青銅酒樽,酒樽之中飄出濃郁的酒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貪婪的喝一上一口。

池殉?

老者忽的想到什麼,身子一震哆嗦。

“嘿,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還不快滾,難道要老子請你走?”池殉笑眯眯的說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