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培所在科室由於拿著刀子攥著命,一直是就業大熱門,實習醫生走馬觀花的換了一茬又一茬,每個月都不知道要收到多少條類似的簡訊,她身為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三觀有女友的好醫生,通常收到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趕緊刪掉,唯恐席之沐突擊審查時借題發揮措手不及。怎奈這條簡訊就那麼剛剛好地在席之沐拿她手機玩俄羅斯方塊時送到。。。當時她都身心俱疲地睡熟了,席之沐一個巴掌拍在背上又把她扇醒過來。

席之沐微笑著半邊臉,遞過手機,“你的小情人找你。”鵝黃色的床頭燈映得席之沐原本就很溫柔的側臉更是溫柔溫暖溫情四溢。李孝培睡得懵懵懂懂,迎著燈光艱難地半睜開眼,感覺席之沐美豔不可方物的同時也努力接收著席之沐的異常電波。

李孝培吃慣了苦頭捱慣了打,席之沐突然給她個好臉色她根本適應不過來,“嗯?誰找我?”三更半夜,忽地預感不祥。

“小女生說你這個負心人,幹嘛不理人家,”席之沐不改當年優等生的端莊,面色如常,聲線卻突然嬌嗲起來,“虧人家還等你下班呢。你連人家號碼都不存一下的,這麼十一位數字就是你的真愛麼?太討厭了呀,這怎麼可以呢。”

李孝培心內顫抖,腦袋也一個哆嗦就清醒過來,再一看席之沐突然變得豔若桃花的臉,默默道了句不妙,也不解釋,立刻把腦袋縮排被窩,像條蟲子般將身子蜷起來。

果不其然,她剛做好抗擊打準備,被子就被“呼”地揭開了,席之沐酥酥軟軟的小拳頭逮哪兒是哪兒不管三七二十一猶如疾風暴雨般噼裡啪啦地就往她身上砸,邊砸還邊陰陽怪氣地誇:“真是受歡迎的大醫生啊,那麼招蜂引蝶,我是燒了幾輩子的高香才讓你青眼有加的啊?這才副主任呢就讓小姑娘為你赴湯蹈火了,要是升了主任,那還了得?”說完又是一通痛打。

不過,打人,無論怎麼打,橫著打、豎著打、七橫八豎著打、哪怕像席之沐這樣以手肘為原點,只掄著小臂驅動拳頭四處亂打的打法兒都是很費氣力的。席之沐知道李孝培的弱點在哪兒,打累了就一把擰住她的耳朵把她往枕頭上提。李孝培咿呀哎喲的叫喚著捂住席之沐的手,閃著淚光滿嘴告饒:“木木木木,我錯了,我錯了,我就不該下班不跟她打招呼。。。”

“嗯?!”席之沐微笑著瞪大眼睛手腕又擰了二十度,李孝培真怕自己的耳朵會被擰掉,趕緊一把抱住席之沐,四肢全部纏到她身上,臉龐壓在柔軟胸間一邊蹭一邊哭喪著臉扯嗓子乾嚎:“木木木木,我只是在食堂吃飯啊!她就端著盤子過來了啊!要是你介意我今後餓死也不在食堂吃飯好不好?你是沒見過她啊!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轉過頭嚇退百萬雄獅啊!她要是朵鮮花,牛都不敢拉屎了啊!我能有那品味看上她你也不能要我了不是?你打我踢我都可以,可你不能貶低了自己的眼光啊!木木木木,我耳朵不怕捏,但你千萬別崴著手腕子,你辛苦打了我這麼久,我心疼。。。”

“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再說,我有什麼眼光?我要有眼光能跟你躺一張床上?”話雖這麼說,席之沐還是就此放過了李孝培的耳朵,“今後給我離那幫子是非遠遠的,嗯。。。聽、聽見沒有?”李孝培密密層層的淺吻很快從胸口攀到耳後,舌尖慢而有力地在席之沐的後耳窩裡頂動,手也一下就潛進了席之沐腿間,席之沐受性難移,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挺起腰來,那狡猾的指尖立刻不失時機地挑開內褲邊緣潛了進去。要害落入賊手,席之沐羞是不羞,就是有些惱,一巴掌拍到李孝培肩上,唇間卻開始喘出溫熱異常的氣息,“你。。。呃。。。你輕點兒。。。”

李孝培連聲應好,從被窩裡騰出一隻手來,拉燈。

一對床頭打架床頭合床尾打架床尾合在哪兒打架在哪兒合的情侶這就毫不猶豫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把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