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官失去士氣和意志。我如果沒有猜錯,要塞中的兩位顯赫人物將會矛盾公開化。”

“您說的是薩克森選侯和安東親王?”

路易笑了笑,反說道:“這不是秘密。”

塔列朗沉默地點點頭,路易接著問:“除了攻心之外,你還知道了什麼?”

塔列朗答道:“陛下,我記得與我同來的除了莫扎特,還有造紙商出身的約瑟夫?孟格菲和雅克?孟格菲兩兄弟。他們兩個在年初轟動巴黎,我記憶深刻。”

“我也是。”路易道,“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陛下是想用他們的發明?”塔列朗玩味地問道。

“不,你說錯了,不是他們的發明。”路易糾正道,“嚴謹一些來說,是由他們開發卻屬於我的發明。我如果不給他們撥款,他們又能做什麼?”

塔列朗面露疑難之色,不解地問道:“陛下,我記得他們的發明並不穩定,您將如何利用?”

路易故作神秘地笑道:“這是秘密!”

時間飛逝,一週過去。 全文字無廣告

薩克森選侯和安東親王雖不是法蘭西人,卻也聽過《亨利四世萬歲》這首歌。連續聽了一週這首歌后,薩克森選侯或許是被這首歌激昂的曲調激發出了勇氣,或許是被這首歌莊重的內涵激發出了君主氣勢,開始向安東親王施壓。

兩兄弟站在直面法軍陣地的堡壘上,士兵已經被遣下了臺。

薩克森選侯苦苦勸道:“我的弟弟,你應該見到了士兵的樣子,他們沒有一個人還有心情繼續戰下去。”

安東親王雙手搭在牆壁上,目視著遙遠地敵人陣地,和緩說道:“我們堅持了這麼久,也許俄羅斯已經在波蘭得勝了。不能半途而廢,我們還要堅持。”

“安東,聽我說,我們已經失去了戰爭,沒有必要再繼續了。”薩克森選侯憂慮道,“我擔心我們計程車兵若再繼續聽著法蘭西人的歌聲就會兵變了。”

“兵變?”安東親王連連搖頭,嗓音顫抖地說,“我計程車兵都忠誠於我,我不相信他們會兵變。況且他們都是薩克森人,薩克森人不會背叛國家的。”

薩克森選侯道:“安東,醒一醒吧!薩克森已經被法蘭西和普魯士分割佔領了,士兵的家人都在他們的手上,沒有人再會為你效勞了。”

安東親王臉色蒼白,急喘著氣道:“如果現在投降,我和你會失去一切。你已經丟棄了波蘭王冠,難道連薩克森選侯也不想做了嗎?”

薩克森選侯挑了挑眉,嚴肅道:“只有活下去才會有一切。”

安東親王失聲大笑,道:“塔列朗來時閉口不談條件,只讓我們無條件投降。巴伐利亞選侯和因戈爾斯塔特伯爵在投降之後便一無所有,你怎麼能保證我們不是下一個巴伐利亞選侯和因戈爾斯塔特伯爵呢?”

薩克森選侯執拗不過手握大權的安東親王,他懦弱的性格又不敢將之推翻,於是,這場勸諫便不歡而散。與此同時,路易在圍城陣地前彙集了兩支軍隊的將領。

普魯士的亨利親王立馬於路易身邊,問道:“陛下,我聽說您在這幾日命人看法了一大堆樹木,不知道您想要幹什麼?”

路易爽然一笑,毫不猶豫地答道:“砍伐樹木是為了木材,聚集木材是為了製造東西。”

“陛下是想要建攻城器具?”亨利親王不解道。

路易點頭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建攻城器具。”

“那是什麼?”亨利親王問道,“能告訴我嗎?”

路易笑道:“您過一會兒就會見到了。”

“過一會兒?”亨利親王茫然不解。

路易抬頭望天,只見萬里無雲,一片蔚藍之色。他深吸了口氣,意味深遠地對亨利親王道:“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