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為一箇中間人而已……”

“還是要論劍對吧?”關凌霄知道須原賀的小九九,他很瞭解對方的脾性,這一回是來請救兵來了:“無妨,來者是客,我都招待便是……想必這位就是你要隆重介紹的客人吧!”

關凌霄早就注意到了站在須原父子之間的青年男子,大約三十歲出頭的模樣。柔順的長髮被規矩地束在頸後,眉宇之間十分溫和,但關盟主卻看到了他腰間所佩戴的兵刃極為不凡,與須原賀的大太刀夢丸至少屬於同一層次。

“關桑,你好。”劍客用對方的語言報上了自己的姓名,看起來他對盛國也不算陌生,不過和知道關凌霄身份的須原賀所採取的稱呼有所不同,不過態度很是謙恭:“在下月下目,初到貴寶地,請多多指教。”

“月下君雖然比我年輕很多,但在劍術上的造詣卻遠高於我,實不相瞞,我的很多招式都來自於他的不吝傳授——而我也是接到了他的請求才會幫助他來到盛國尋找強者。”須原賀小心翼翼地為關凌霄說明著情況:“如果關盟主願意接受他的挑戰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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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凌霄心道這老小子還真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這是要來個下馬威啊!不過關凌霄好歹也是中原武林的扛把子,又不是武館看大門的,哪有誰想跟他比劃比劃都得答應的道理?當即便道:“我倒是很期待與強者以武會友……但前提也得是強者才對,如果對手太弱的話,我會不高興哦!”

關凌霄點到為止,把話說的很委婉,事實上就算他直接點明“你現在還沒資格挑戰我”也不會有什麼所謂,但他還是選擇讓須原賀用母語向月下目轉達清楚自己的態度。

果不其然,須原賀低聲向月下目交代了些什麼,不過月下目也並不覺得自己受到了什麼折辱,反而十分禮貌地讓須原賀代替自己詢問著關凌霄的意見:“如果我上門挑戰的話,盛國的武術家們會覺得被冒犯麼?”

“呵呵……須原家主親眼見識過盛國的劍客,想必他們之中的一些人令您記憶猶新,如果是求道的話,不妨就從須原家主跌倒的那級臺階開始?”關凌霄不願意揭別人的舊傷疤,但為了防止須原賀在翻譯的過程中添油加醋,便揶揄著須原賀:“不過今天我也帶來另外一位客人來,這個人須原家主應該也會有些印象,當時他做了些喬裝……天下群雄會上的田木,還記得吧?”

隨著關凌霄的逐漸揭秘,須原賀的確回憶起了有這樣一個人,但眼前這位形銷骨立的男士與當初那個雖然神秘但頗硬朗的形象還是讓他一時間難以聯絡到一起。

“雖然他現在也未必會有什麼戰意,但我想……讓他來檢驗一下貴客有多強烈的意願,不算過分吧?”

這就是關凌霄攜柴思疇而來的目的之一,反正柴思疇閒著也是閒著,用他來當作一塊試金石正好,一方面可以讓自己見識一下須原賀推崇備至的天才劍客的本事如何,另一方面也測試一下柴思疇如今還有多少心性與實力,還能利用雙方語言不通的弊端各自敲打一下他們的態度,甚至於自己也能找點兒樂子——沒準兒最後一條才是關凌霄的真正理由呢?

須原賀稍稍遲疑道:“我們可是在船上……”

沒想到關凌霄卻不以為意:“我說須原老頭兒……你那個切腹都視死如歸的勁兒跑哪去了?他們真敢放手一搏我才高興呢!反正我會游泳。”

…………

就在關凌霄這邊兒忙著應酬款待外國賓客的時候,作為另外一個被詛咒者的賀難也沒閒著,在送走了柳三哥和小鬱之後,一行人依舊逗留了一段時日,而主要的目的就是處理賀難身上的詛咒問題。

你說賀難病急亂投醫吧好像也不至於,但他偏偏就利用自己“疑似身患不治之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