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國的執法調查機構裡面有案底,這一點,雲韻還是相信的,畢竟濱中泰南這個“百分之五先生”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濱中泰男試圖操控國際期銅價格的事情,雲韻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好在的是濱中泰男在私交上,和倫敦國際金屬交易中心的主席威廉的關係的確是有些不一般,相對威廉來說,濱中泰男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員,很少與日本人打交道的老威廉,見慣了約翰牛傲慢的老人,在初次和濱中泰男認識的時候,被濱中泰男的那種小日本式的虛偽的謙虛與謹慎所折服,所以對於濱中泰男的感覺都不錯,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的感情也是有些知己的味道了,所以,在英國的情報機構要求調查濱中泰男操縱市場交易行為的時候,都是被老威廉以證據不足,條件不許可等理由給攔阻了,不過,出於保密的需要,老威廉還是沒有對濱中泰男提醒過這些,職業操守這一點,老威廉還是有著英國人特有的那種固執的,但換一個角度來看,從這一點上可以分析,老威廉和濱中泰男真正的感情,其實也沒有到那種很不一般的地步,由此,雲韻也知道,如果真的是自己出面的話,老威廉還是會站在自己一邊的,可自己真的要去找 老威廉說話嗎?

就為了那個小子?

雲韻突然間想到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好像無解,反正一時半會雲韻是沒有最後決定,她向著約翰遜說到:“好了,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約翰遜這兩天你給我準備個兩三億美金,相信這對我們的流動資金影響不是很大吧?”

“不大!”約翰遜先是肯定的回答了雲韻。可馬上,約翰遜就疑惑的問:“不過……夫人您難道真的是想要在國際期銅上插上一手?”

雲韻對這個問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不可置否的微微說到:“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問地那麼清楚了。約翰遜你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另外,你們先回去吧,不要給我安排保鏢了,我想自己好好的放幾天假,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們就自己看著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再聯絡我,我有什麼事情也會通知你們的。”

雲韻的話說的雖然很是平淡。但是話語裡面還是透漏著一種不可擾拒的威嚴,約翰遜和另外一個雲韻的下屬一起向雲韻說了一聲:“是,好的,夫人。”然後才告退走出了雲韻的房間。並順手把門關好,只留下雲韻一個人還在那裡迷糊地想著到底要不要幫我。

從心裡面說,雲韻還是很矛盾的,一個,這是一個機會。有這種混水摸魚的機會,作為從商場裡滾出來的任務,雲韻完全是和我打地是一樣的算盤,不管怎麼說,也能賺個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回來,這已經足夠了,但是這個魚是摸索羅斯的還是濱中泰男的。雲韻倒是沒有做好決定,當然,這裡面還有我的因素。

而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差不多快要到中興基金了。

一路上,坐在計程車裡面,我也在思考著雲韻打的是什麼算盤,雖然我心中知道,在很大程度上,雲韻是不會和我走到對立面去的,這是一種直覺,但這種直覺往往是很準確的,因此,在左右想不明白的情況下,我乾脆就不去想了,專心的考慮起馬上就要由顧東民主持發動地3000美金心理價位的保衛戰來。

索羅斯這個時候沒有動作讓我的心中開始有些憂慮了,我到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索羅斯在這個時候為什麼還這麼固執的等待著,所以,我已經是沒有辦法了,前面的做的一切,現在好像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這讓我覺得沮喪,有的時候,真的想掛一通電話,問問索羅斯這個老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車已經在中環的中興基金公司寫字樓底下的停車場停穩了,我還在那裡神飛萬里,要不是司機提醒我,我還不知道已經到了呢,不好意思的向著司機付了錢,可就在下車的那一個當摳,一陣焦急的電話把我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