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你是否還活著。

“你叫什麼名字?”

“小夢。”

“王經理的電話是多少?”我掏出手機,問服務員說。

“老闆,求你了,我錯了,我馬上走,你不要投訴我。”她頓時急了,哭的天花亂墜,似乎末日即將到來一樣。

也許,在這個舉目無親的異國他鄉,王日天就是她的上帝。

我無奈,只好撥通了沈倩倩的電話。

“沈總,那個王大日經理的電話是多少?”

“怎麼了?”沈倩倩問。

“哦,他答應給一個叫小夢的服務員辦永住權,我就是問問。”我故意用很隨意的口氣說。

“以後這種小事再不要給我打電話。”嗵一聲,沈倩倩掛了電話。

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手機,想不通她為什麼突然之間就生氣了。

“你走吧,王日天肯定會給你辦的。”我對小夢說。

“老闆,您真的認識沈總?”小夢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走吧,你會如願以償的。以後用你學來的知識去好好找份工作。”不知怎麼地,我心裡有一種在日本上中國女人是種屈辱的感覺,對小夢提不起一點性趣。

“老闆,謝謝您,您就是我的恩人。。。。”在小夢囉囉嗦嗦感激的話語中,我把她送到了門口。

小夢站在門口,深深的給我鞠了一躬,然後雀躍的向值班室奔去。

我看著她歡快的背影,不由笑了,幫助人,確實要比害人快樂的多。

就在我要關門時,聽見了小夢的驚叫聲。

我下意識的伸頭望去,只見三個穿著睡衣,似乎是剛洗完澡上來的日本人,拉扯摟抱著小夢,一臉淫笑的在她身上亂摸。

小夢見我出來,似乎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大叫:“老闆,救救我。”

三個日本人順著小夢的聲音望來,看見我後,竟然狂笑起來,叫喊著:“支那豬,八嘎。”

其中有個胖子竟然脫下了短褲,亮出那玩意兒,朝我甩動著。

“哼哼。”我陰笑一聲,和藹可親的走了上去,溫柔的對日本肥豬說:“放開那個女孩!”

他們沒有聽懂我的話,只是一味的狂笑著,滿嘴的酒氣撲面而來。其中摟抱著小夢的那個健壯日本人還用胯間頂了兩下小夢,挑釁著我。

我眯著眼,看著他們,就像看著幾個死人一樣。

脫下短褲的胖子見我沒有動手,他扒拉上短褲,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姿勢就像電視中的那種相撲士。

我微微錯身,避過那具讓人噁心的肥肉,指尖帶著一絲元氣刃輕輕在他腹部劃過。

胖子繼續往前跑了幾步才停下來,他低頭望著腹部,半響,才轉過頭來,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似乎是不相信我敢殺他,又似乎是在留戀著這個世界。

他的腹部,已經被元氣刃劃開一個大口子,腸子肚子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觸目驚心。

“小日本,你們不是喜歡剖腹嗎?老子今天就賜你一個剖腹謝罪。”我笑著對那個胖子說,相信這時他肯定能聽懂我的話。

“嗵。。”胖子肥胖碩大的身體直挺挺倒在地毯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華麗的天花板,不時陣攣抖動一下。

剩下兩個日本人似乎也被這一幕震住了,傻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胖子。

小夢乘機掙脫束縛跑到了我身後。

前面摟抱小夢的健壯小日本大叫一聲,衝了過來。而另一個瘦小一點的,卻轉頭往樓道處逃去,邊逃邊叫喚著。

我抬起手臂,指尖一團無形的元氣彈疾射而出,擊穿那個瘦子的腦袋,然後帶著一絲血花消散在對面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