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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富帥,揚著下巴道,“勸你少管,這小妞家欠公司錢,我們只是在民事調解。”
瞿承琛的眼眸中只是一片無波無瀾,他沉聲道,“不管她欠多少,我替她還清。”
當然他說這句話是另有深意,秦東陽卻還不知,腦中閃過一絲念頭,“口說無憑,你現在立個字句,咱們就算兩清。”
溫綿到底是怕瞿承琛誤會,神色有了些焦慮,“你別聽信秦東陽的,我哥欠的錢早就還清了,是他們非要什麼利息,他們就是想再逼我拿一筆錢。”她微一側頭,對身後男人說,“以前忍你們,是為了我哥,現在他。媽……他都失蹤了!”
硬生生將“他。媽的”三個字吃回去,溫綿挺佩服自己,這時候還能想著維持淑女形象。
瞿承琛與她對視一眼,讓她稍安勿躁。“秦什麼的,(抱歉中校沒記清你名字……)不用操心拿不到錢,你去我們大院,和站崗的說聲,就說找瞿承琛,或者,說‘瞿中校’也成。”
若溫綿真遇上經濟掣肘,瞿承琛當然會找更妥善的處理方式,不過秦東陽擺明了是敲詐,所以中校抬出身價就是想說“這小妞是我的人,以後別對她出手”。
瞿承琛淡淡說完,秦東陽立馬就擱楞了一下。他是生意人,政商兩界都打過交道,在南法市瞿家的名號他也算略有耳聞,畢竟瞿遠年是軍區司令員,更別提與他們聯姻的裴家是有參與過開國大典的底子。
溫綿似是領會了瞿承琛的意思,索性說,“秦總,要不你就上他家取錢,要不以後就別來礙事。”
姑娘話還沒說完,她已向後肘擊對方腹部,秦東陽未及反應,她又舉起被綁的雙腕,猛地朝他後腦砸去。
瞿承琛反應迅疾上前幾步,他的拳腳出其不意,幾個男人自然都不是他的對手。中校未著軍裝,但在搏鬥間無意識就散發出一股血腥,他熟悉戰鬥,也上過真正的戰場,那種殺戮的氣味,是可以聞得到的。
特種部隊的男人打架本就以無規則、高效率為準則,他們習慣在最快的時間內消滅對手,不管用的是什麼手段。
可這優勢並未維持幾秒,局勢驟然轉變,秦東陽故意襲擊溫綿受損的膝蓋,再度擒獲住這個女人,“溫綿,看來你是找著冤大頭替你們一家子做靠山了!”
這話讓溫綿不覺一愣,秦東陽忽然發起狠勁,她還來不及喊出聲,竟已被他推下冰冷的江水之中!
“溫綿!”瞿承琛臉色驟變,他以最快速度解決完這邊手下,上前一腳直接踢斷了秦東陽的腕骨。
然後,沒有絲毫猶豫,他縱身一躍,如同無視江水的阻力,流暢的姿態乘風破浪。
溫綿雙手被綁、膝蓋扭傷,根本無法順利逃脫這濤濤江水,陰冷的湖面下滿是泥沙,她又吃了好幾口水,在黑暗中拼死掙扎。
她不要死在這裡!
大腦中空白的除了還有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其他一無所有,眼看就要被恐懼吞沒一切意識,有一個結實的力量從背後托起她……
瞿承琛將昏迷的溫綿抱上了岸,立刻替渾身溼透的她鬆解衣領,幸好溺水時間不長,他用正確的急救姿勢按壓她的胃部,對方很快就有了轉醒的跡象。
溫綿彎身不停地嘔吐積水,劇烈咳嗽。
有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一旁說,“需要幫忙嗎?”
瞿承琛抬頭,發現來人是那個曾有一面之緣的小交警。他在巡邏途中發現這裡的異常情況,當即就下了摩托車。
“替我報警,說這裡有人落水,已被救起,是由非法高利貸引起的糾紛。”瞿承琛說著,等到溫綿吐乾淨了,就打橫抱起四肢冰涼的她。“我開車送她上醫院,你留在這保護現場,等警察到了讓他們找我做筆錄。”
小交警二話不說地照辦了,誰讓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