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太子想不出,北國傳國玉璽在本太子手中,苗太子手上那份文書如何能做的數。”

靈舒悠陽聞言,拿過一旁桌上的文書展開,看向印璽的位置,雖然極為相似,但那傳國玉璽多年使用,邊角不可能如此明晰,輪廓可能如此清楚。

這文書就在二人入陣之時才送到,他未來得及看,原以為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卻不想北國主竟給他來個螳螂捕蟬,他就不信,連傳國玉璽的真假那個老頭都會分辨不出來。

麒諾轉頭看這人從懷中掏出的一個通體碧玉的印璽,邊緣有些磨損,還有印泥的痕跡,一看便知已經有些年代。難怪他能如此有恃無恐,居然連皇帝的玉璽他也敢掉包。

這人……

蕭天允睨了麒諾一眼,邪肆一笑。他是誰,怎麼可能讓那老頭奸計得逞,想兩邊交易,門都沒有。他真以為他和靈舒悠陽那點陰謀算計逃得過他的耳目。一邊想利用他來牽制靈舒悠陽於無雙城外的十萬大軍,一邊又想借靈舒悠陽之手除掉他,那老頭還真會打如意算盤。

送往其他兩國的文書已經被他派輕風攔下,這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破壞他娶麒諾為妻。

靈舒悠陽一怒之下,手中握緊的文書頓時化為灰燼,轉頭看見麒諾對蕭天允寵溺的眼神,他只覺心口像是被人劃了一刀,痛得他連側過頭不去看那刺眼的畫面的力氣都沒有。“本太子不管這文書有沒有用,我只要你跟我回苗西。”

麒諾聞言轉頭,眼神涼寒的看著對面同樣堅定的注視著自己的靈舒悠陽。

“我來此,是要帶我弟弟回去,我不會與你走。”

“君諾,你再認真想想,不要那麼急著做決定。”

“不用想,我不會離開他,靈舒悠陽,不要浪費時間,把愁兒給我。”

“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可是我也不知道巫太子被裝在了哪個罈子裡,這裡有那麼多罈子,全都是密封的,若是再晚一些,我可不保證巫太子會變成什麼樣。”

“你拿愁兒練蠱?”麒諾面色一寒,殺氣頓起。

“他是你的弟弟,我自然不會。只要你隨我離開,我立刻將他送回巫族。”

“你休想。”說著,蕭天允二話不說,在對靈舒悠陽出手的同時,藏在袖中的訊號彈朝天飛去。

隨著二人動作,那後院中的大缸應聲而碎,麒諾扎準時機出手,將改良後的飛雨朝著那缸中落出來的物事飛去,那掉出來的有些已經變成一汪血水,有些卻是完整的人形,一遇到空氣,那被泡得浮腫的面板瞬間收縮,不多時整個人便只剩下一層皮,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在你皮包骨之下蠕動的屍蟲。

那喪屍雙眼無神的朝著她的方向過來,渾身上下是粘稠的屍液,滴落在地的瞬間,便把那入春時節剛復甦的青草地灼燒枯亡。

麒諾見狀,掏出銀絲手套,手中飛雨扔出的同時飛身退後數丈。

看著那不斷增加的喪屍,麒諾心中鬱結,不知道愁兒在哪個罈子裡,她不敢貿然用飛雨,只能一邊躲避那襲來的喪屍,一邊看尋找巫悠無愁,可那些罈子全部被蠟封死……對了,蠟,那些破開的缸口上的蠟跡都已經陳舊,一看便知有些日子了。

麒諾忙找尋那缸口蠟跡新鮮的大缸,目光掃過東南面一個角落時,麒諾飛身而起到那大缸面前,毫不猶豫的一掌劈開。

“愁兒。”

麒諾看著擱在他們中間那上百隻大缸,緊緊回握住蕭天允的手,“故友相見,”

☆、第七十五章

“怎麼會是你?”麒諾擋開那突然從大缸中衝出之人的殺招,可不想那人的勁力竟如此之強,彈得她手一陣發麻。

“白承志?”蕭天允與靈舒悠陽激戰的空檔,一直在注意著麒諾這邊的動向,卻不想一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