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歸?何以見得?諸位掌門莫不是心懷鬼胎,想快點了事好心安理得的繼續胡作非為吧。”

“放屁,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說來說去,你們還是這些陳詞濫調,想黑白顛倒,起碼要先認清事實,想反駁別人,起碼先動動腦子,別張口就來,就不能換點新鮮的,怎麼?惱羞成怒?”

“你是何人,竟當著天下群雄之面公然挑釁我中原武林。”

“師太言重了,本尊來,不是為了挑釁,只是想告訴諸位,別被假象矇蔽了雙眼,免得將來後悔錯信小人,弄得整個江湖雞犬不寧。”說著,白衣人轉身正對白瞿,悠然說道,“你說是嗎,白莊主。”最後幾個字咬得極重,世人都能聽出這白衣人話裡有話。

“你究竟是何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白瞿有一瞬間的恍惚。

“本尊乃幽冥宮主。”

“什麼幽冥宮,定是哪裡來的邪魔外道,竟敢在此放肆,今日我中原武林正派人士齊集,豈容你在這裡挑撥離間。”白承志怒道,他白家豈是泛泛之輩,怎能容忍他人在白家的地盤上,拱讓挑釁他們父子,妨礙父親得到武林盟主之位,讓天下群雄笑話。何況,什麼幽冥宮,根本聞所未聞。

“不知道無所謂,很快,你就會刻骨銘心。”話落,白衣人朝著白瞿襲去,不容他有絲毫反應的機會,招招緊逼。白瞿無奈,只得硬著頭皮應戰。

“那白衣人使的,不是白家失傳多年的看見本領鷺影劍法嗎?”

“是啊,這是白家前任當家白老爺子的看家本事,連白莊主都不會,這個白衣人怎麼會?”

臺下議論之聲越來越大,白瞿看著這白衣人招式,顯然也是一驚。不可能,不可能再有人會這鷺影劍的,所有會這門武功的人都死了。

“你到底是誰?怎會我白家絕學?”白瞿聽著人群中越來越大的議論聲,運足功力將白衣人逼退數步。再打下去,對他更加不利。

“你也說了,這是白家絕學,那你說我是誰?”白衣人一甩衣袖,將側著的身子轉過來,正對白瞿,慢慢抬手取下臉上的鬼面具。

隨著那張俊俏的臉展露在世人面前,不少人驚撥出聲。

“白楓少莊主?”

“怎麼可能,白楓少莊主若是還活著,也不可能是這麼年輕的少年啊。”

“是啊,是啊。”

“可是,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簡直長的一模一樣。”

“……”

白衣人掃眼一看周圍漸漸沸騰的人群,緩步朝著擂臺邊上走去,讓眾人更能清楚的看清自己。隨後轉身面朝呆愣的白瞿,好讓這個人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怎麼樣,白莊主,我這張臉,還記得嗎?這樣的對手,沒讓你太失望吧?”

“不可能,你到底是誰?”白楓不可能活著,難道?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讓白瞿臉色一白。

白衣人很是享受白瞿現在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我是誰?有那麼難認出來嗎……叔父”。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叔父?那不就是白楓的兒子?白家的嫡孫。

“你是白承俊?”白楓的獨子……

白衣人只是看著他笑,那樣的笑容,那張笑臉,如同夢魘般讓他痛恨。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白承俊,你不可能是白承俊,你到底是那裡來的冒牌貨,到底有何居心?”

“叔父自然不希望我是,可惜,天,不遂人願。”

“白瞿,你這個偽君子,當年是你禽獸不如設計陷害老莊主,又派人擄走小少爺,害死少莊主一家,你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還妄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