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賀玄靈已經從她懷中鑽了出來,他毫不留情地在祝降鶴的手背上撓了一下。

三道血痕出現在他的手背上,但此時的祝降鶴已經沒有彼時祝降鶴那樣的耐心了,他垂眸看著自己手背上的血痕,俊逸的眉皺了起來。

「容道友,你究竟是來看望我,還是來搗亂的?」祝降鶴的聲音還是如此溫文爾雅,但語氣已經帶上些許不悅,「抱歉,我重傷初愈,還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修養,容道友,請回吧。」

容真看著祝降鶴緊鎖著的眉頭,愣了一下,她也知道今日給祝降鶴添了很多麻煩,但是……之前的他似乎並沒有現在這般不耐煩。但終究是自己給他添麻煩了,容真只能不住道歉,而後灰溜溜地道歉離開。

她離開了祝降鶴所居的小院,翻身跳上變大阿玄的脊背,她兩手環著他的脖頸,小聲說道:「祝道友似乎有些變化,他以前脾氣挺好的。」

賀玄靈見不得容真誇別人,尤其是祝降鶴,於是他低沉的聲音幽幽飄在容真耳側:「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有所變化並不奇怪,更何況,他或許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容真拍了拍阿玄的腦袋:「你又撓了人家。」

「他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賀玄靈抗議道,容真不就碰了他床榻上垂下的東西,何必動手動腳?

「哦——」容真拉上了音,她俯下了身,在賀玄靈耳邊輕聲說道,「原來你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啊。」

賀玄靈飛行的速度驟然加快了些許,他不再言語,容真只不住撓著他的耳朵,最後,他受不了了,只能用尾巴將容真的手腕卷著,把她的手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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