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頁)

莫追，讓他去吧。”

段紹堂坐在書房，雙腳放在桌上，頭上頂著一本書，閉目養神的樣子。“難道是她？不會！一定不會的。”

“還在想白天的刺客？”

八公主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段紹堂一跳，一個踉蹌書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險些摔了下去。“我說公主大人，你下次進來的時候給個提示行不行啊。每次都這樣被你嚇一跳，你走路腳不用著地的嘛！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演鬼片真是可惜了。”

八公主並不理會段紹堂的嘮叨，只說道“既然你袖中藏有暗器，為何不殺了那黑衣人？”

“啊，這個暗器是爹新給我的，和上次的不大一樣，所以一時著急忘了怎麼發射。爹也真是的，給我個這麼不好用的東西防身，差點被他害死了。啊，你要是不來我還差點忘了，應該回去看看爹了。我先走了公主，有時間慢慢聊啊！”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離開上書房，段紹堂便去了素華宮。還沒進門就聽見琴聲傳來。

五公主坐在席上，靜靜的撫著琴，彷彿已經超脫世俗之外的樣子。琴聲婉轉淒涼，五公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面上彷彿帶有一絲哀傷。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五公主這才發現段紹堂已經來到屋中“紹堂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會一聲。”

“你昨日受了驚嚇，我本是想來看看你的。不過你的琴聲太過悽美哀傷，我不忍心打擾，所以就站在這裡聽完了。”

五公主笑道“倒是你剛剛的詩聽起來更讓人難過。難道又是你一不小心做出來的詩？”

“這個……”我總不能告訴你是李商隱寫的吧！“讀書太雜，忘了是哪裡看到的了。”

“這麼美的詩句，如果是先人所作，只怕早就婦孺皆知了，書中又怎能沒有記載，紹堂你太過謙虛了。不過這詩叫什麼名字？”

“《錦瑟》”

“錦瑟……不過你剛剛說的莊生曉夢迷蝴蝶，還有望帝春心託杜鵑，本宮孤陋寡聞，不大明白這句所指為何。”

“地方異志上記載的，公主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皇弟們都說你知道好多奇聞奇錄，經常給他們將前所未聞的故事，不知這句詩又有何典故呢？”

“從前有一個叫莊周的人，夢見自己變成一個蝴蝶，夢中變成蝴蝶的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是莊周，夢境十分真實美好，在夢中也十分自由快樂。可醒來後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莊周。後來他就說，到底是自己在夢中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在夢中變成了莊周呢。”

五公主一笑“這個莊周的想法雖然奇怪，倒也十分獨特，你說我們會不會都是別人夢裡的另一個化身呢。”

“也許吧。我到這裡的經歷倒是真的像做夢一樣。我現在都懷疑我到底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或者我根本還在樹林裡做白日夢呢。”

“在樹林裡做白日夢？”

“這件事情很複雜的，如果有一天不用被殺頭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五公主笑道“你說話我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了。咳咳……”五公主用帕子捂著嘴咳了咳。

小梅急忙端了茶過來。

“公主，你受了風寒不會還沒好吧？”

“不礙事，只是偶爾咳嗽。春季風大，也許舊病復發了。”

小梅說道“什麼舊病復發呀，公主這病一直就沒好過，最近更加嚴重了，尤其是夜裡咳的更厲害呢，太醫來了開過藥也不大管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看就是一群庸醫！”

五公主笑道“小梅就是喜歡大驚小怪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