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拼了命的和豐言鬥智鬥勇,豐言在外邊忙活,他和陳鋒、薛富等人在寨子裡折騰,他們將歸順的土匪們該殺的殺,該留的留,然後在和原來隊伍重新打散混編,每一對的成員中,各個山寨裡的人都有,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統領更是相互交錯安排,一正兩副,有原來的侍衛,有歸順後的頭目,但這些人彼此不熟悉,卻相互制約,兵將都只聽從老七這個寨主的號令。所以這些人中就是有什麼不好的想,也成不了事兒!

就算老七是外行,他也看得出小崔子是下了心血在裡面,更加不好意思下手亂摻和。只好悻悻的躺倒自己的白老虎皮上發神,順便回憶一下,當初自己帶人剷平山寨時威風八面的“英雄事蹟”了。

“爺,瞧你這幅死氣巴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了什麼天大的氣!”崔鳶一邊用玉手纖纖的剝著橘子,一邊打趣的洗涮老七。

老七張開嘴,很愜意的吃了崔鳶玉指遞過來的橘子,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嗚嗚……以前咱們手裡沒人才的時候吧!鬧心,連個奏摺都沒人幫著寫,現在手下的人才太強了吧!也不好,爺都成了寺廟裡的雕塑了,擺著看!”

崔鳶聽得撲哧一笑,這個老七還真是一個閒不住的主,於是反手從桌上的一個小抽屜裡遞出一個金漆紅封的請柬來。

老七眼睛瞟到了這件物件,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閒的快長毛了,一看崔鳶手裡有新鮮物件,當然欣喜了,忙問道:“那是什麼?”

崔鳶笑著應道:“是請柬,下個月初五是舅舅的大壽你忘了?上次咱們忙著絞平什麼鳥寨子,你就只讓手下送去了賀禮,這次反正閒的無聊,要不要去北疆城裡逛逛?”

老七興奮的從椅子上猛然起身,高興道:“要去!怎麼不去!鳶兒你快收拾一些,咱們即可就出發!”

這個老七簡直就是一個大小孩,你這邊剛一說是風,他就能馬上給你下雨。

崔鳶甩了老七一個大白眼,然後用手指指了指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無奈的問道:“這半夜三更的,你是打算去做壽呢?還是打算去做賊?”

老七不好意思的抓抓頭,乾笑一聲道:“明兒!明兒!”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老七就帶崔鳶以及一干手下,興致勃勃的出發了,目的地——北疆城。

一行人馬蹄翻飛間,踏平草叢,捲起的煙塵,漸漸遮住了眾人地視線。老七一邊揚鞭策馬,一邊還不忘抱怨道:“走了這麼半天連個鬼影都沒有看見,爺還準備大幹一票呢!李勇你說說那些強盜們都貓哪兒去了!是不是我們還不夠招搖,所以吸引不了這些強盜們的眼球啊?”

李勇低下頭,雙手緊握刀柄,恨不得將地面用劍“呼啦呼啦”的挖出一條地縫來,自己好鑽進去。

“老大你還不夠招搖啊!你看看咱們都是什麼穿著,清一色的白色長衫,外加猩紅色披風,我的娘呀!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穿過這麼鮮紅的顏色呢!至於沒有人來搶劫咱們,你老也不想想,如今草原上的的強盜們該殺的殺,該收編的收編,還剩下幾個嘍囉啊?至於大部分的強盜們都被您老關在山上集訓呢!就算他們在草原裡出沒,誰腦袋進水會來搶自己的老大啊?”

可事實證明,這世界上還真有腦袋進水的人,正當老七大肆抱怨無聊時,老天還真的可憐可憐了老七,從天而降的給老七空降了一隊“強盜隊伍”。

這是一隻不算龐大的車隊,馬隊上只有三四隻黑漆漆的大木箱子,絲毫不起眼。但卻有十幾個體型彪碩的壯漢隨行護衛,他們都身著清一色藍布衫子,每個人的腰間更是脹鼓鼓的,據李勇多年的經驗觀察所得,這些人可能都身懷利器,而且豐言還眼尖的觀察到這些人去拴馬時,大拇指和食指指尖,以及虎口處都長有老繭,這說明這些人常年摸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