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這件聖錘是你應得之物,即便是家主領袖問起來,我也可為你作證!”

李希聖這一席話倒是出乎三才意料之外,不過並不領情:“哦,你老人家這個時候剛和家主對著幹,那當年呢?我父親面對眾多責難,有口難辨,你在哪裡?我母親帶我兄妹兩苟延殘喘,如喪家之犬在天騎城艱難度日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我妹妹吃不飽飯,骨瘦如柴,生病無法醫治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我母親病逝,無錢安葬的時候,你這個大好人又在哪裡呢?我一人乞討街頭,忍受諸般痛苦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李家,我唯一不恨的人就是四象姐,至少她會經常帶著食物來偷偷看我們,你呢?身為我父親的師傅,屁都不放一個,現在倒是來這裡當好人了?我告訴你,我李三才不需要你的憐憫,上天還不夠殘酷,讓我李三才走了幾百裡,活著到了孤獨城,讓我重新有了家,有了夥伴,那麼上天欠我李三才的,我都會一一拿回來!”

這話說的天人色變,擲地有聲。

將夜橫眉對李希聖道:“不錯,我兄弟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齷齪。滿口相親相愛,但對弱婦孺子如此殘忍,天理教你們救人,你們卻用天理殺人,所以你們那些腐儒所說的就只配去餵狗。”

星邪也走上前來,和三才站在一起,說道:“不錯,最討厭那些偽君子了,暗地裡幹齷蹉下流事的時候,卻喜歡標榜自己有多麼高尚,連魔修都不如,至少魔修要坦率得多。”

聖騎士此時怒火中燒,滿臉紅腫,拍了拍牆壁,說道:“李仲叔是天才沒錯,可是我們李家傳承自天理人皇多麼光明的血統,怎麼能夠容忍他招引地元帝國的祭祀,讓黑暗來玷汙光明的血脈。地元帝國的魔修們每一個都沾染了我們人族的鮮血,人族每年有多少人死於魔修製造的瘟疫中?這是兩個種族之間的深仇大恨,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我們每個李氏子孫都看的很清楚,我想王者大人也是這麼看得。”

血法師也出來說了一句:“這事是你們李家的私事,不關我們儒門多少事,所以就事論事,不要毀謗我們!”

將夜撇了撇嘴,不屑道:“大是大非?儒門清譽?雷錘獸人和你們有深仇大恨,每年屠殺多少人類,你們還不是照常和他們通商,用糧食去換奴隸,糧食養活了獸人,奴隸卻被你們貴族享用了,受苦的還是百姓。風翔精靈按說從來沒有主動侵犯過人類吧?可是你們還不是照樣去捕獵精靈,讓精靈少女成為你們貴族的玩物?這就是你們的大是大非?呵呵!說句不好聽的,儒門清譽已經成為天朝無恥貴族的一張遮羞布而已。天下之大,也就我們墨者是真正高尚的存在!不過我們做了那麼多好事,在你們這些大儒嘴裡,不還只配兩個字形容:窮鬼。所以,你們來要好處的話,寶物沒有,財物我看在八卦人皇的面子上,給你們一塊神石晶壁,多的別想,你們好自為之吧!”

然後,他懶得和這些人囉嗦,對夥伴們說道:“兄弟姐妹們,大家走吧,不要妨礙儒者們瞻仰他們的先輩的遺像。”

夥伴們有說有笑的走了,這般誅心之言,說得振聾發聵,李希聖滿臉紅紅紫紫,腫脹發臊。

聖騎士在一旁安慰道:“大人,小兒之言,言過其實,不要太放在心上。我看這第二層的設定,似乎應該四周都有神石晶壁,加上天花板上那一塊,應該是五塊,這些傢伙還真貪心,居然捲走了四塊,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財富啊,你看是不是要向家主彙報一下?”

“你?”李希聖臉上更加紅紫了,這回是被自己人氣的,他不擅長於語言表達,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嘆氣道:“此事只我們幾個知道就行,寶藏的事情不要說出去,神石晶壁的事也不要彙報,這是我的命令。”

李希聖說完,就跪在天理人皇的雕像面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