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魔修,殘害凡人,爾等可知罪?”

雲寒一聲不發,倒是秦平連聲告饒。

“家主,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您饒了我吧!”

兩人的親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家族執法隊押到廣場示眾。

直到秦天發話,才知道竟然是勾結魔修的罪名,不少人都癱瘓倒地。

頓時一陣哭喊聲起,有求饒的,也有痛罵雲寒、秦平二人的。

“家主,我真的不知道雲寒他勾結魔修,我、我只是拐賣女人賣身啊!我真的不知道魔修的事,求家主開恩,饒了我吧,或者饒了我親人吧!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秦平把頭磕的邦邦作響,甚至沒有用靈力護體,很快就見了血。

一些族人於心不忍,閉上了眼,也有一些看著秦平著實可憐,想要開口求情。

秦天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將目光移向秦艽,但是秦艽閉目不理。

無奈,他只有將目光移向林浮萍。

“道友,據我們調查,秦平他真的對魔修一事一無所知。你看...”

林浮萍看著秦天,又看了一眼不說話的雲起,站起身來。

“不知秦家主可否讓我一問?”

“當然可以,道友請。”

林浮萍走到秦平面前,低頭看著他

“秦平,我問你。你可知那些女孩的來路?”

言語間,林浮萍神識放出,朝秦平施壓。

林浮萍的神識在經過姜泰訓練後,不僅變得更凝實,而且操控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而在場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秦天一個化神中期,所以沒有人發現林浮萍的神識。

倒是林浮萍感覺一道強過自己的神識掃過,她若有所思的朝秦家內院掃了一眼。

林浮萍的神識威壓下,秦平無法撒謊。

“是,我知道。”

“那你真的對那些人拐來的小孩一無所知嗎?”

“不...”

秦平慘白著臉,跪坐在地

“我...知道。但我以為雲寒他是在做買賣小孩的生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拿小孩做祭品修煉啊!”

“你知道,但是你沒有去查,你甚至還幫著他在隱瞞。所以眾人皆知登仙樓為你所開,但並不知其後還有個雲寒。”

秦平無話可說

他自認為他在秦家的地位比雲寒在雲家的地位高,而秦家也在雲家之上。

所以在雲寒的吹捧下,他將所有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林浮萍也沒有讓他說話的意思,繼續說道:

“身為修真者,無緣由插手凡人事物,此為罪其一。

用修真者的力量,去拐賣人口,逼良為娼,此為罪其二。

包庇魔修,數年來致數萬人喪生,此為罪其三。

秦平,你可知罪!”

林浮萍每數一罪,神識威壓就更增一分。

三罪數完,秦平再無掙扎的意圖。

絕望的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

“秦平,認罪!”

林浮萍見秦平認罪,轉頭看向其他人,甚至朝廣場周圍的人群掃視一圈。

“至於其他人,我就問,你們有誰不知道秦平開設登仙樓一事?”

在林浮萍的目光下,不少人開始低頭躲閃。至於秦平的五服親屬,更是抬不起頭。

秦天看著這一幕,也知道了問題出在哪裡。跌坐在椅子上,無力的垂頭。

秦平那一脈,是保不住了!

“你們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你們卻沒有阻止過。因為你們認為那只是幾個凡人,不值得你們這些修士大動干戈。

或許,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