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由繡工這方面讓曹大爺印象深刻。這帕子她已經偷偷繡了兩天,但要在明早繡好還是有點趕,看來她今天得熬夜了。

半個時辰後,眼睛酸澀得讓她不停眨眼,她停下手,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不行,今晚不能睡。

她放下帕子,走到屋外的水缸旁,將水舀進木桶內,拿出貼身的帕子洗臉洗手,讓自己清醒一些。

她仰望夜空,黯淡得幾乎沒有一絲月光,她輕聲嘆息,將溼潤的帕子滑過皓頸,拭去勞動了一天的汗水。

「真希望能好好洗個澡。」她喟嘆一聲。

當下人的沒法天天沐浴,只能擦擦身子,不過這樣她已經很滿足了。褪下腰帶後,她拉開襟衣,把手上的帕子繞著頸項輕輕擦拭,沁涼的舒適感讓她再次嘆息出聲。

她解開肚兜的繫帶,讓帕子滑過豐潤的Ru房、平坦的腰腹,隨即撩起烏黑的髮絲,擦拭背部,她的動作讓雙峰更加堅挺凸出,|乳尖在夜晚的涼意中誘人的凸起,水珠在粉紅的|乳尖上點綴著,像馥郁誘人的果實等待採擷。

黑暗中,一雙灼熱的眼注視著眼前誘人的風景,曹穎訣必須握緊拳頭全力剋制自己,才不至於衝出去將她壓倒。

胯下的慾望已經灼然挺立,蓄勢待發,不過他仍舊竭力制止著。

今晚,安老爺請他到青樓飲酒作樂,那兒的姑娘美麗妖媚,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他都能不動如山。

可這姑娘不過是脫下衣裳擦拭身子,卻能引起他如此大的反應!女人的身體他沒少見過,比她誘人的更不在少數,但他卻從來沒這麼想要一個女人過。

為什麼?

他盯著她曼妙的曲線,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對她這麼感興趣?

當她似嘆息般的呻吟的聲音傳來時,他感到昂揚的慾望顫動了下……

該死!他咬牙剋制自己。

織菱停下動作,疑惑地四處張望著。

她好像有聽到什麼聲音……

這個念頭讓她驚慌地趕緊穿上衣物。

這兒是僕役房,不會有人來的,更何況都這麼晚了……

慌張地穿上衣物後,她喘息地望著四周,可黑暗讓她看不到什麼。

她輕輕地問了一聲,「誰?有誰在那兒嗎?」

沒人回答。

她謹慎地移動著,小心摸索著來到屋子轉角——

沒有任何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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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口氣,輕笑著自己的多疑。

織菱進屋後,一道黑影悄悄現身,燃燒的黑眸緊盯著窗邊玲瓏有致的身影,他告訴自己,他要得到她。

翌日。

「難得來蘇州,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安慶生惋惜地說:「怎麼不多住幾天?」

「家裡還有些事得趕回去。」曹穎訣笑笑地說:「這幾天叨擾了。」

「哪兒的話,我還恨不得曹老弟多住幾日呢!」安慶生笑笑地說:「對了,在你走之前,我有個小禮物——」

「見笑了。」曹穎訣打斷他的話,「我也正好想跟安老爺要份禮呢!」

他的話讓安慶生愣了下,但立刻高興地道:「你說你說。」

「不好意思,要讓您見笑了,前些日子曹某在府上見了一名奴婢,心裡歡喜,所以……」

「那容易。」安慶生一聽大喜,立刻接話,「你早說嘛!小事一件,你要誰,直說沒關係。」

「曹某不知道她的名字,勞煩安老爺將府上的奴婢都請來。」

安慶生又愣了下後才道:「是,當然。來人!」他喚了一名奴婢入大廳,要她傳話下去,叫所有奴婢都到大廳來。

一刻鐘後,所有奴婢都在前院集合,分三批進入大廳讓曹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