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裘如龍說:“聽說守護賣鐵腿的那個人很厲害。剛才不如把那個女的帶來了,萬一馬鐵腿又被他救了,也好拿那個女的去換人。”曾可以說:“她不過是個柔弱女子,不該捲入是非。我怎能利用一個姑娘來成事?”司徒豹笑著問道:“公子對剛才那個姑娘有興趣?”曾可以遮掩道:“沒有的事,這話怎可亂說。”司徒豹說:“公子有事不必瞞我們。如果真的動了心,待會咱們在少林寺辦完了事,臨走把她帶上就是了。”曾可以說:“咱們正事要緊,老兄不要取笑。”

司徒豹問:“如果公子沒有動心,又何必為了她跟黃河幫結怨?他們死了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裘如龍也說:“是啊。他們乾的就是殺人越貨的勾當,武功未必很高,算計人的本事倒是不少,聽說難纏得很。咱們雖然不怕,但是也沒必要惹這個麻煩。”曾可以說:“我當然知道他們的手段,要不然也不會找他們追殺馬鐵腿了。”裘如龍不解:“那公子為何還要……”曾可以笑道:“你們以為這筆賬會算到咱們頭上嗎?他們先是夜襲後又劫殺,兩次都有那姑娘的朋友攪局。今日鄭三又挾持了姑娘,最恨鄭三的是誰?”司徒豹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他們定會認定是那人所為,再怎麼也想不到您這位僱主的頭上。哈哈,這麼說來,倒也沒什麼顧忌了。”

裘如龍也點了點頭,暗贊公子的機敏。過了一會,他又說道:“我仍是擔心那個人。有他一路守護,黃河幫的人未必真能順利得手。”曾可以說:“他再厲害,敢跟官府對抗,敢跟少林寺為敵嗎?說不定官府的人也已經追到了。”裘如龍說:“我怕官府那幫捕快更不頂用。”曾可以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他們再不濟,好歹也是官府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敢明著跟官府作對。”

這時候,剛才那個小僧出來報信:“曾施主,師叔有請。請隨我來。”曾可以等人這才進了寺門,跟著小僧去見長老。

吳秋遇把柳如夢輕輕放到車上,回頭招呼馬氏夫婦。卻見馬福星和肖鳳英望著南邊來時的方向驚慌起來。吳秋遇知道必是又來了追兵,趕緊讓他們先上車。肖鳳英這才想起扶著腿上有傷的馬福星往馬車這跑。

他們剛上車,那夥人就追到了,把馬車圍了起來。為首的竟然是杜仲和鄭越山。吳秋遇疑惑不解,跳下車,愣愣地看著他們。杜仲問:“車上坐的是什麼人?馬福星在裡面嗎?”吳秋遇點了點頭:“嗯,在呀。你們有什麼事嗎?”鄭越山看到吳秋遇,也有些意外:“又是你?你知不知道馬福星是什麼人?”吳秋遇說:“他是歸來客棧的夥計呀。”鄭越山說:“諒你也不知情。我現在告訴你,馬福星是個江洋大盜,你最好別跟他攪在一起。”杜仲對著車裡高聲喊道:“馬福星,你作案無數,罪行累累。今日我等前來,專為拿你歸案。你快快下車受縛吧。”馬福星從車裡探出頭來,說:“杜捕頭,我曾經是個盜賊不假,可是幾年前已經洗手不幹,做回良民了。您仔細想想,這些年我在您的治下,可曾做過一個案子?”杜仲說:“這幾年你倒還安分,要不然也不能留你到今天。不管怎麼說,你曾經作案無數,就該認罪自首。廢話就別說了,快快下車吧。”肖鳳英也從車裡探出頭來,說:“杜捕頭,我相公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正要去少林寺出家。您就高抬貴手,給他這個機會吧。”鄭越山聽說馬鐵腿要去少林寺出家,不禁猶豫,扭頭看著杜仲。杜仲說:“出家?你少唬我了。少林寺豈是藏汙納垢的地方?要認罪就跟我到縣衙,看在你不曾在本地作案,這幾年又安分守己的份上,我會跟大人求情,爭取對你從輕發落。”吳秋遇開口勸道:“兩位捕頭,他真的決心改過了,真是要去少林寺出家。請你們高抬貴手,讓他去吧。”

杜仲看了看吳秋遇:“你是什麼人?剛剛在柳大俠墳前看過你,怎麼又跟他攪在一起?”吳秋遇說:“咱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