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所以我抗爭!”

說到這裡,我霍然轉身就走,但我知道會有人跟上來的,貴族制度存在了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人們的怒火與反感也是壓抑了上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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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我的魔法與一名貴族魔法師魔法相撞在一起,激起漫天的炫麗火花,貴族魔法師咧到嘴角的笑意還沒有露出,一道冰箭已經在火焰的俺護下直接貫穿他的身體,魔法師的防禦力與攻擊力往往是不成正比的,受到重創往往也是一擊斃命。這……這……不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你能同時間施展二種不同屬性的魔法?”穿透他身體的晶瑩冰箭還在不停地搖晃顫擺,中年的貴族魔法師睜著不甘的雙眼,慢慢癱倒在地上,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沒有冗長的咒語也能瞬間發出二種不同魔法,這與魔法的基本原理背道而馳,不止他想不明白,死在我手上的貴族魔法師們都想不明白。

我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第四十六名魔法師了,走上前證實他已經沒有一絲孱弱的鼻息後,我轉身望向其它戰場。

日子整整過了三天,叢林間的泥土也讓貴族們的鮮血染成紅色,足足二千一百多人永遠留在了這裡長眠,夜襲、設陷、伏擊等手段一一在我們手中施展出來,將一心玩樂的貴族們打下萬丈深淵,以各個家族為單位的貴族騎隊,往往分散成一、二百人為一隊團體,在擊殺他們的魔法師後,嚇得軟癱在地的傢伙又怎麼會是似虎如狼的角鬥士對手。

鮮血激起了角鬥士們天生的暴戾本性,也或者說在角鬥場上累積了豐富的戰鬥經驗,擺設似的貴族騎隊往往一擊即潰。人殺得多也就麻木了,十二名角鬥士加上我就像十三張吞噬生命的血口,無情地吞噬著貴族們性命。

一陣微風從戰場拂過,古迪像一隻發了狂的兇狠野獸猛撲進一名馬背上騎士懷裡,狠狠地將他纏住一同從馬背上摔下來,還沒有等這名騎士反應過來,前額已經重重敲擊在騎士頭額之上,趁騎士暈頭轉向中板住頭顱輕輕一扭,騎士全身強烈抽搐一下死去。

“第一百八十九個!哈哈……”古迪緩緩在站了起來,向著一旁打掃戰場的德阿爾得意道:“你才一百五十多個,我比你多了三十多個。你真是越來越窩囊廢了,連莫桑比那個笨蛋也快趕上你了。”

“你就不會動動腦筋,貴族們已經是醒悟了,我們的日子也快不好過了。”德阿爾搖了搖頭,手上拎著最後一個倖存者來到我身邊,焦急道:“我們襲擊貴族的風聲應該已經漏露,前面幾股的貴族隊伍已經合攏在一起,並停止對其它角鬥士的追捕,現在我們又襲擊了他派出來的偵察小隊,更是打草驚蛇。”

“怕什麼?”我輕淡描寫道:“就讓這些傢伙在進入地獄之前飽受一下精神的折磨,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惡魔……你是惡魔……”在德阿爾腳下的那名倖存騎士突然驚叫了起來道:“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不知這是死罪的嗎?”

緩緩地掃了他一眼,我懶得與這種人說話,轉問德阿爾道:“怎麼不將他拿去埋了,將他帶來給我看是為什麼?”

“別……別殺我。”還很年青的騎士驚駭地全身顫抖起來,沉重地喘息苦苦哀求聲在空氣中迴盪,“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是斯洛維尼亞子爵,現在的皇后娘娘是我親姑,你們殺了我的話,我表兄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說什麼?現在的皇后娘娘是你親姑?”我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抓住了這麼一條大魚。

德阿爾也呵呵笑道:“怪不得偵察小隊也有魔法師,原來是我們的斯洛維尼亞子爵大人想偷跑,誰知卻是送死來了。”

“我……我只是想早點回家罷了,這場角鬥士狩獵大賽越來越危險。”斯洛維尼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