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和之前的問題聯絡到一起,於是她問道:“哪個?”

“就是那個啊。”席淵挑眉,他看了看四周後在穆妝的耳邊小聲的說:“大姨媽。”

什麼大姨媽呀,她母親可是家裡的獨生‘女’,她沒有姨媽,更沒有大姨媽,席淵怎麼會以為她大姨媽來……了?

誒!

忽的一下,穆妝便明白了席淵的意思,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但是席淵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她討論這個話題,而且還是在飯桌上,他到底還讓不讓她好好地把剩下的飯菜吃完呀。

頓時,穆妝的背景布似乎換成了純黑‘色’,一個又一個的“井”字似乎也出現在她的頭上。

天啊,選擇跟遊戲中的席淵‘交’往,真的是正確地選擇嗎,如果以後他倆發展到現實中,那她會不會每天都被席淵那些無厘頭的話氣個半死呀?

不行不行,不生氣不鬱悶,席淵是她的上司,她不能因為對方說了奇怪的話就動手動腳。

她是要做淑‘女’,要做文靜的淑‘女’。

穆妝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做起了深呼吸以平靜自己的心情。

片刻之後,她衝著席淵擺出了一張笑得很假的臉,咬牙切齒地說:“謝謝席總監您老人家的關心,不過我今天的身體很健康也很‘精’神。”

就像是穆妝已經不想再提醒席淵不要稱呼她為“穆小豬”一樣,席淵也懶得再讓穆妝不要一‘激’動就給他叩上一頂“老人家”的帽子,而“穆小豬”與“老人家”也似乎已經成為了兩人的專屬暱稱。

聽到穆妝那樣稱呼他,席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那麼穆小豬,你剛剛到底在為什麼嘆氣?”

席淵又把話題回到了最初,穆妝有些無奈,她沒想到對方這次居然會這麼堅持要找到她嘆氣的原因。

也許她對這樣堅持不懈地尋找答案的席淵認了輸,也許她只是想找個人幫她一起想辦法,也許她是想要試探一下席淵會不會幫她忙,總而言之她把自己苦惱了一上午帶半個中午的時期告訴了他。

她把筷子放在了飯盤上,起身端著盤子走向了收盤處,一邊走一邊對跟在她身後的席淵說:“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在為該怎樣請假犯難。”

“不就是個請假嗎,那還不簡單?”席淵快步走上前跟穆妝並肩說,“你跟我說一下什麼事,我就批你的假,明天一天夠嗎?”

席淵說得這麼爽快,反倒是讓穆妝不相信了,況且她有什麼事要請假,也不好跟席淵說。

穆妝一直沒回答,席淵誤以為她覺得一天時間太短,又道:“你要覺得一天時間不夠,就三天,三天總夠了吧。”

“不,其實要不了那麼久,”穆妝把飯盤放在了收盤處之後,轉過身面對著身邊的席淵解釋道,“我要做的事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也不能在明天或者是後天,我是在今晚有點事,那件事只能在今晚做,但是今晚我卻要加班。”

穆妝剛說完,席淵便接話道:“那就不加唄,席氏的加班不是強制‘性’的,穆小豬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員工守則一定沒看。”

說著,他還搖著頭一副抓到了穆妝把柄的樣子。

對於在這個時候還跟她開玩笑的席淵,穆妝表示不想理他,她白了席淵一眼,隨後便掉頭往電梯走去。

走到員工電梯的時候,席淵拉了她一把將她帶到了領導專用電梯裡面。

領導專用電梯乘坐的人非常少,但裡面的空間卻比員工電梯還要大,而現在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