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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表情沒有。
皇上頭一個回過神來,伸手拍了下桌子,第一個罵的便是自己的兒子:“老二,你不是說親眼見到的嗎?連堂兄你都認不出?”
二皇子聽著這話便跪在了地上,咬牙低著頭沒出聲兒,不知這會兒在想什麼,半宿來了句興許與堂兄不是太熟,不小心看走了眼。
聽著紀策這口氣,皇上就知道他不想悔婚,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這攪事兒的人頭一個便沒安好心。皇上早就想罵自個兒這兒子了,可也不想這事兒不清不楚,萬一兒子說的是真的,侄兒豈不是要讓人笑話,這事兒指不定還有其他人見著了,到時他拿什麼跟皇兄交代去,這才暫且忍著氣沒發作。
既然紀策自己都認了,他必定要將這事兒給壓下去。
再說就昨兒紀策那態度,他也信了侄兒的話,就說他怎麼一點兒沒鬧騰嘛!合著這幾天他根本不在京裡,就折騰這事兒去了。
可紀策這會兒不幹了,這事兒關係到媳婦兒的名節,若這樣說幾句便了事兒,哪成?日後若有人再拿這來說事兒,萬一那幾個見過自己的人忘了,他上哪兒找人證去?
想著這,他便故作猶豫地說:“皇叔,這事兒侄兒覺著還是查清楚比較妥當,指不定真是侄兒發夢呢?可別冤枉了二皇子。不過查歸查,咱得先把一件事兒說在前頭,那日是侄兒胡鬧了,瞅著媳婦兒打算去燒香,半路將她擄了去,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查?難道真要找那些人來對質?皇上還真覺得自己這侄兒一點兒不省心,就怕事情鬧不大似的。他不跟這兒掩著呢嗎?若真要傳了出去,皇家的顏面何存?豈不是讓天下人跟著看笑話?雖然他信紀策說的話是真的,但事情鬧大,終究不好聽,到時他不成笑柄了呀。
於是也跟那兒說了紀策兩句:“你也甭得意。這婚,朕不是已經允了嗎?你又跟那兒折騰個什麼勁兒?不知道你倆還得避嫌哪?拐了人家女兒去,知道沈愛卿跟這兒擔心了好些天嗎?連沈夫人都嚇病了。有你這麼胡鬧的嗎?”
紀策這才知道自己這麼一折騰,還弄出這麼些事兒來,難怪老丈人看他不順眼了,看來回頭還得真上趟門兒。
皇上罵完紀策,又轉頭望向了自己的另一個侄兒。
要說紀寧一向乖巧懂事,怎的今兒也插只腳進來攪渾水?竟跟自己這兒說起謊來了,不知道這是欺君大罪呀?
正想說他幾句,紀寧便張口叫了聲:“皇叔……”
沒等他將後邊兒的話說出來,紀策三兩步走過去伸手便搭上了他的肩,接著搶了話頭去,“我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知道你是一片好心,著急說錯什麼,哥不怪你。啊?也怪昨兒在奶奶那兒,哥沒給你說清楚。”
說完這句,紀策壓低了聲兒說:“小心別把人家的哥扯進來。”
紀寧咬著牙,忍住了話,對他那聲哥怎麼聽怎麼不順耳。他這會兒不知道紀策說的是真是假,心正煩著呢!顯然這人已一早洞悉了他跟沈飛的那番安排,就說昨兒他怎麼會說了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話嘛!敢情他是在說他與沈飛?難不成半路劫走小嘉的人真是他?
皇上瞅不明白這倆皇侄究竟在玩兒什麼,尋思著難不成昨兒夜裡母后一頓飯,他倆便交好上了?這麼一想,就覺著興許是紀寧在幫紀策,只是情急說錯了些話而已,頓時就沒了火頭。
這事兒由不得他不這麼想,難道真要當了紀寧別有用心?要真那樣,他這頭指不定要怎麼疼了。母后就生了他三兄弟,大哥原本才是繼承皇位的順位人選,可他打小就喜歡呆軍營,因此剛成年便戎邊去了,為寧國社稷還丟了個寶貝兒子。人家就沒怨過一聲兒,還跟那兒死守著邊塞鞠躬盡瘁。紀策更是拼了條命將這疆土往外擴充套件了幾百裡遠,徹底解決了南蠻百年來的滋擾難題。他哪能待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