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號之所以得來更多的靠的是悟性。香兒別說是悟了,就是聞一下都受不了。我跟很多人,包括香兒的父親都說過鼻敏症是可以治好,可是這種病最多是治標不治本的,還要注意控制著,儘量少接觸敏感的東西”,謝光遠時刻在注意觀察凌衝的表情,而他的老謀深算已經揣測出凌衝是個善良和有責任感的好孩子,在謝家危機的情況下,謝光遠必須要拉攏住凌家,甚至不放棄凌家任何一個。

“謝爺爺,儘管香兒對‘香’敏感,可她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膽識的女子,我相信敏感症不會影響她成為出色的謝家傳人。謝叔叔確實對香有著凡人所學不來的東西,但他可以創造出暢銷的產品,卻不擅長管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這方面不行了,其他方面也許會很內行,所以您不必總為香兒擔心”,凌衝其實只是說中了一部分,謝展飛的確就如外人傳的是‘香痴’,但並不是外人說得也是管理的庸才,他不過是討厭一些應酬,專心於研製新產品罷了。

“還好,你將來也是要在香妝品行業發展的,倘若謝家與凌家聯合起來,實力無可限量。我想你從現在開始就跟隨謝展飛學習香水的研製”,謝光遠欣慰地笑了。

“香水的研製向來是行業內的‘獨得之秘’,這個時候鑑於身份的緣故,讓我學習恐怕有些不妥,何況,我爺爺叫我專心在校學習”, 凌衝看似有些為難,但細琢磨起來是一手欲擒故縱,這明擺著是要告訴謝光遠您這樣做就必須考慮業內的規矩,醜話說在前面省得後悔。

“凌佐卿做得對,年紀輕輕的就該多學點東西,我也說過要配出好的產品知識是關鍵,不過,你可以利用課外時間學習香水的研製”,謝光遠反而覺得凌衝想的全面,於是,拿起電話,“展飛,你和謝香來一下。”

謝家的香之患(8)

不一會的工夫兒,謝展飛與謝香就進來了。

“展飛,我想讓你收凌衝為徒弟”,謝光遠道。

謝展飛與謝香驚訝地對看了一眼。

“爹,您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因為……”,謝展飛並沒有說出來。

謝光遠閉目養神,只是點了下頭,“以後交給你了。”

“做我的徒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先考考你”,謝展飛坐在了自己父親身邊對凌衝道。按常理來說,誰都願意教個聰明且可以成材的徒弟,考考也是理所當然的。

“好,謝叔叔出題”,凌衝道。

“你知道香水是如何做出來的”,謝展飛其實也無心一問。

“花的味道很迷人,這或許是人們要製作香水的最初動力,而要長久的擁有一種味道,那就要靠脂肪了,它是可以吸取花的香味的。把脂肪均勻地抹在玻璃上,再將這些玻璃放置在木製的框架上,周圍灑滿鮮花,要注意的是每天都要不停的更換花瓣,不可以有一點點枯萎。換過幾次後,脂肪的顏色會逐漸變深,也漸漸飽和起來,然後將它們從玻璃盤中移出倒在機器中攪動,攪碎後加入酒精,大約放置一個禮拜左右,香味就幾乎轉移到了酒精中,再將這些酒精收集起來,便形成了香水的雛形,剩下的脂肪也不能浪費,可以加工成香膏”, 凌衝的回答無疑使謝光遠和謝展飛十分滿意,至於謝香則鼓掌稱讚。

“說說我國古代用香的歷史”,謝展飛認為作為他的徒弟就必須瞭解自己國家的用香史。

凌衝思索片刻,“無論是宋代的史書,還是在明清小說裡,都可以見到對香的描述,宋之後的香與人們生活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居室廳堂裡有薰香,衣服上佩帶著各式各樣精美的香囊,那些文人雅士用香、親手製香,還呼朋喚友,鑑賞品評。”

“香水師最為頭疼的是什麼”,謝展飛相信他能說出來,但未必可以說出解決的方案。

“味道,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