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闖了什麼禍,要我們拿錢去保釋他的話,那就免了。”夏心寧忍不住冷冷地開口說。

“心寧。”莫天與輕喚。

“莫先生,尊夫人也在場嗎?”電話那頭的張警官問道。

“對,抱歉,她有點激動。”莫天與看著老婆回答他。

“我很冷靜。”夏心寧忍不住反駁,並對電話那頭的警官,以清晰而且冷漠的口吻說:“不管夏冠傑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想管,我和他的兄妹關係早就已經斷絕了,所以不管警方想關他五年或十年,我都不會在意。麻煩警官就這樣轉告他,謝謝。”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事實上……”張警官的聲音不知為何帶了抹猶豫。“今天早上發生一名男子被人殺害棄屍的案件,在該男子身上發現了夏冠傑的證件,我打通電話的目的,是要請兩位到局裡來認屍的。”

夏心寧只覺眼前一黑,頓時失去意識。

夏冠傑死了,這訊息來得太突然,也太驚駭了,任誰也想不到。

夏心寧在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