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他是林文龍,另一個毛正

毅要抓的人,‘東星’的董事兼副總經理。上次初到貴寶地時沒和大家打招呼,

是我辦事兒不周到,我這次是代表‘常青藤’來拜碼頭的。”

聽了這番話,三個人又坐了下去,揮手示意保鏢退下去,“儂想怎麼樣?”

“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已經不在‘農凱’了,他現在是‘常青藤上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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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毛正毅也已經垮了,現在是你們改旗異幟的時候了。”

“毛總垮了?我們為什麼沒聽說過?”

“以你們的身份,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只能等幾個月後再看新聞了。”

“儂他媽說什麼!?”

“小赤佬放什麼屁!?”

“儂活得不耐煩了!?”

“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

跟我合作一條路了。”

“儂以為儂是誰!?”

“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

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Bi嗎?”

“孃的,這麼囂張!”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

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下立刻就衝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

上,“你們他媽再跩啊!?”

“大家別太沖動。”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

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

了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

“儂他媽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

“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衝

出了三個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結果就是兩人慘

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碼頭

的。”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

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媽的,

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

在桌上,衝著對面的人開啟,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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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身後站成了一排。

“什麼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

十萬。”

“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

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了,沒有人看到。

“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

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

“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