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瓷瓶兒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動,“你…你是什麼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龍濤晃動了一下兒身體,他現在是赤身裸體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

雙踝和雙腕都被從地下伸出的鋼圈兒鎖著。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情況,這是一間日式的大廳,自己的兩側跪著二

十個身穿各種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剛才那個給自己聞藥的,都是又美又媚,最

大的也就四十出頭,小的差不多二十幾歲,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著相等的距離。

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矮臺子,第一層上有四個空著的墊子,第二層

除了一個墊子,還放了一張條案,上面擺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龍濤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這已經是到日本後的第二次

了,只不過這次比第一次更離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對兒雙胞胎美女入睡的嘛,

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階下囚了呢?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呢?他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五個女人從臺子左側的迴廊裡邁著小碎步兒走了出來,四個年輕的分別穿著

綠、紅、黃、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層的四個軟墊兒上,一直被她們簇擁著的那

個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貌美如花,長髮盤在腦後,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

和服,她在最上層的墊子上跪了下來。

屋裡二十五名女子著裝的方式非常正式,與日本A片裡的穿法是天壤之別,

她們的和服裡都有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用夾子與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間不是

一整條不用打的寬頻,而是完全手編的,而且她們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

明將在這裡發生的是正式的儀式。

雖然侯龍濤不知道這些講究,但也能看出這些女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

最上層的女人把雙手向裡放在雙膝前,腦門兒貼到了手上,對著侯龍濤行了

一禮,“侯龍濤先生,用這種方法請你來,多有失禮,還請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那個‘請’字從何說起啊?不過你倒

是說對了一件事兒,是失禮,你連自我介紹都沒做。”侯龍濤很清楚,現在無論

自己持一種什麼態度,對方都不會改變事先制定好的對自己的處理方法。

“我叫櫻花玉子,是‘櫻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門主。這四位,”女人指了

指那四個年輕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們把你別墅裡的所有保

鏢都迷倒了,然後帶你來這裡的。”

“呼,”侯龍濤居然有一種輕鬆的感覺,聽對方的意思,並沒對智姬和慧姬

下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這麼直盯著我,連臉都不紅,我都不好意思

了。”

“侯先生太謙虛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沒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還以為日本的忍者都死絕了呢。”

“侯先生說的差不多,我們是僅存的幾支之一,真正的忍者總共也就不到一

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動,”玉子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就像是在和朋友聊

天兒一樣,“不過你沒必要這麼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什麼呢。”

“真他媽是強盜邏輯,也好,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侯龍濤這樣窩著脖子說

話特別累,他本來可以讓後腦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麼也離不開女人的臉,因為

她的眉